，一开始如蜻蜓点水，后来撬开齿关后，也只是顺势地勾起他的尖，地在他口中搅弄。

        弈星从未想过司空震的吻会这样温，他觉得像司空震这样的孤狼，就算是吻，也合该像是野兽的噬咬，是血腥暴的。

        但此时他被按在司空震怀中，司空震的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隔着发丝抚摩着他的后颈。

        弈星被司空震高超的吻技弄得晕转向，他也是第一次和人亲吻，从来不知这种本质上是交换唾的行为能这么舒服，短暂分开，又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黏在一起，他甚至都不知司空震是什么时候彻底松开的他，结束时他晕晕乎乎地靠在了司空震前，被司空震放倒在床上。

        他从快感中回过神看到司空震虚压在自己上方，而自己正陷在被褥里，仿佛落入沼泽的鸟儿。他以为司空震立刻就会要了他，但屋外传来仆从的呼唤，司空震难得啧了一声，直起走了。

        他颤抖着长长松了口气，看人走远了才用力拿手去自己的嘴。但司空震总会回来的。他胡乱将已经被扯开的衣服拉好，环顾了房间一圈，最后将脸埋进自己手心。

        那一晚上他都被迫面对着司空震。司空震许是为了侮辱他，不允许他背过，只能一直用面对面的姿势看着司空震的脸。

        他被掰开，的畸形暴在司空震眼底。那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藏好的地方，如今这么大剌剌地展在司空震面前，甚至他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水从那里出，在司空震的视线下顺着到。

        长指拨开闭合的蚌，逗弄里面的花。他咬着下，用胳膊挡着眼，不愿意叫出声。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着感的花豆，他感受到了从未验过的快感，却令他更加屈辱。

        只是他尽力克制的样子司空震似乎只觉得好笑，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将手指了进去。

        弈星忍不住尖叫一声。作为一个从来将自己作为男看的人，被异物进入，弈星很难说自己不害怕，但和他同床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依靠，而是与他博弈之人。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多无助，他只能自己承受。他压下自己心的那点微不足的难过，尽力投入到这场事里去。

        司空震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铁扣咔哒落下的声音分明不大，但对弈星来说清晰无比。

        弈星表情无措，脸上有尽力掩藏的害怕，不再怎么少年老成，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司空震都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但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阴蓄势待发，得发疼。

        正在犹豫之间，弈星抱了上来，将脸埋进司空震的颈窝，他微闭着眼，在司空震耳边轻声：“我准备好了，还请大人……轻些。”

        男人心一动。他听出了里面的一点颤音，不由得抽出手指。少年无意识地摇摆腰肢，的口磨蹭着胀大的，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插进里面。

        弈星心神紧张，便本能地缩紧小，口翕张，正好将紫红阴的吞进小半。两个人同时倒了口气。

        弈星心一横，咬牙：“进来吧，大人……”反正已经进去了一半，司空震便不再忍耐，将阴送了进去。

        司空震的就这么插进了他的，好痛，真的好痛，都像要被劈开成两半。弈星咬紧牙关，不想痛呼出声。

        司空震发现了，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盯着他的脸，下抽动起来。司空震仿佛是故意想看弈星失控，知他疼，动作却没有丝毫变轻，更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弈星甚至觉得这不能算一场欢爱，司空震对他没有爱，他也没有。这恐怕只是司空震检验他的一环，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投靠司空府，究竟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又有几分诚意。

        他也不认为司空震有多欢，司空震即使着这事，眼神依旧清明，神色没有丝毫松动，只有额角覆了一层薄汗。

        弈星不想再看，逃避似地转，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铜镜，能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合的影。他没有刻意去记司空震寝殿内的摆设，不知这面铜镜是不是司空震有意为之。

        镜中的他雌伏在司空震下，双搭在男人的腰间，重叠的躯随着进出的动作起伏，房间里都是掩不住的重息，源源不断的快感撞得他脑发昏，他恍惚觉得，镜子里的不是人，而是没有理智的兽。

        不过，当他们将人德扔在脑后，亲叔侄相连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