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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蚕(H)

跟他说些话,虽然更像是自言自语,断断续续地说自家小姐如何聪慧美丽云云。后来年纪大了,她每天大分时间都只坐在屋檐下晒太阳,对外界反应木然。

        但从小照顾他起居的只有这位老嬷嬷,在从前,她会将送来的早已冷掉的饭菜用小炉耐心炖煮,好让他热气腾腾地吃下去;也会捧着他生了冻疮的手,小心地用煮热的白萝卜给他手。

        不过老嬷嬷没能过那年的冬天。他亲眼看到老嬷嬷被裹进草席,被人从雪地里拖走。父亲站在厢房前的台阶下冷眼旁观,白衣长袖,几乎与雪景为一

        他躲在厢房门后看着那一幕,雪花落在嬷嬷散乱的发上,也落在他的心上,又冷又疼,像他手上冻伤的创口。

        这次父亲依然没有多留,甚至没有过来安他一句,第二天又换了一个丫鬟姐姐来照顾他。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和她相熟,抄家便来了。

        他逃到街上,饿得腹中绞痛之时,会不断地想起嬷嬷裹在草席中蜡黄的脸。他也会变成那样吗?好饿,好难受。所以他放下最后那点自尊,去捡别人不要的食物,甚至和野狗抢食。

        他奇迹般熬过了那个寒冬,第二年即将冬去春来时,他遇上了师父,师父带他回了家,给了家人,让他绝逢生。

        这些司空震都不知,所以他当然不能理解自己为何对亲缘如此淡薄。他不会知,他对亲缘最后的一点幻想,早已消失在儿时那场茫茫大雪中。既然连生父亲都不屑于多看他一眼,他又有什么理由觉得一位多年未见的堂叔会对自己有什么亲情?

        司空震看他似乎睡着了,提点仆从几句,便出门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虽然尽量在弈星面前保持平静,但弈星观察他许久,还是能看出他的愤怒。

        司空震极少和谁生气,这是发生了什么?弈星更加好奇,于是问了照顾他的仆从。仆从辗转打听到,今天司空震去了大明见女帝,两个人似乎吵了一架,争论的声音在殿外伺候的人都听到了。

        司空震是怎么和机关人能吵起来的?还是说他现在就要和这个假女帝撕破脸,计划提前?弈星心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偷偷看向司空震的眼光便带了些探询。

        司空震似乎对他人的目光极其感,弈星每次偷看他都能被抓个正着。两人目光相撞,司空震先开了口:“你应该已经听说了?”

        确实是已经打听过了,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问一问谁都能知。弈星想了想,最后点:“我听说大人今天去了大明,见了陛下。”

        “弈星,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司空震突然。弈星低,眼睫垂落:“大人此话何意,不相信我吗?”

        “……不是。”司空震打量他的神色,最后说了一句在弈星听来满深意的一句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这次试探有惊无险,弈星第二天暗中给阿离传信,告知了这些,几天后阿离回信,说女帝让他不必担心,计划照常。

        肩膀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但弈星养了大半个月才将将愈合。这一个月里,他都睡在司空震的床上,司空震则睡在与他一扇屏风之隔的外间,来往仆从的的眼神有多奇怪,他佯装不知。

        他知他的法荒唐。但是仅靠投奔的关系,不可能让司空震真正对他推心置腹。万国盛会近在眼前,他没有时间去慢慢建立信任。

        要想计划成功,他必须和司空震有更特殊更亲密的联结。亲情需要长期共同生活的一点一滴来建立,他对原本的国公府没有印象,所以和司空震没什么旧事可叙。万般关系中,只有情色关系来得最快。

        拆下口纱布时,司空震也坐在一边,大夫离开后,他要将衣服穿上时,司空震突然伸手摸上他新生的粉色肉。

        温热的指尖带着不明的意味在他的口逡巡,带出一阵让他骨悚然的意。司空震的目光由口转向他的脸,盯着他不知想干什么。弈星小心地去拉司空震的手:“大人,你什么……”

        司空震却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扯到怀里。他的赤膛紧贴着司空震口的甲,又凉又感让他有些瑟缩。司空震住他的下巴,他抬和他对视。

        因为待在司空震怀里,这一抬,司空震的脸便近在咫尺,与他鼻息相闻。他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司空震禁锢在手臂间的狭小空隙里。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面前的男人离得太近,他想离远点但退无可退,只好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抖,扯出一个笑容:“大人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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