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星现在才发现以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司空震想强迫他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还是被去了鳞片的那种,只能任人宰割。
之前为了达成目的,他尚可以说服自己,大不了不听不看,反正关了灯谁都看不见谁,只需要享受肉的欢愉。但此时灯光大亮,他被司空震掐着下巴在口中侵犯掠夺,几近窒息,实在无法忽略上的人是谁。
弈星想到师父说过的将感情囚入牢笼,所余下的唯有胜负心,与司空震所说的并不相同,不由得蹙起眉:“棋局已成,我即为弃子。大人若要愤,杀了我便是,星绝无怨言。”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司空震的语气越发阴沉,弈星几乎能感受到他上快要实质化的冷意,但是他不允许自己退缩:“那大人到底想如何?”
“欺骗乃至利用他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卑鄙的行为。”
一深蓝的山水墨袍,看着莫名给人一种阴郁感。
“是吗。”司空震毫不在意地伸向他的下,轻车熟路地在他的阴那里了,换来弈星的一声呻,“那为什么这里还有一朵女人才有的花?”
司空震懒得再听下去,无非是那些伤人的废话,于是住了他的。
不过现在的司空震显然没有了这种好脾气,屈膝抵住弈星想要并拢的细,迫使他双大开,用困住他的同时伸手弄他的阴,用手指碾磨阴。
司空震的逐渐下移,到了锁骨、膛还有尖。但是并不像之前那样是温柔的吻,而是啃咬,像是要尽力
但他一直忽视了,觉得弈星只是害羞,只是怕疼。那他之前与自己爱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尧天的那群人?还是他的师父明世隐?
若是之前弈星早就着语气求司空震放过自己了,但是现在他倔强地咬着,偏过去不看的男人,尽力平复着呼。
司空震将他的挣扎统统镇压,单手握住弈星的手腕举过,另一只手继续拉开他的衣服:“都了那么多次了,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越是如此司空震就越是愤怒,他想起了许多被他遗忘的细节,例如之前肌肤相亲时弈星坚持要灯,而且宁愿选择后入这种屈辱的姿势,想来是不愿看着他的脸。
司空震嘴上也沾了血迹,他懒得去,继续去撕开弈星的白色中衣。白瓷般的膛暴在空气中,弈星看出司空震的意图,终于惊慌起来,胡乱去挡他的手:“司空震!”
但没想到几年后再见面,弈星像是换了个人,一蓝白衣衫,行动守礼内敛,说话都留三分余地。表情温和,但眼神却冷淡。
弈星感觉快要窒息时司空震才放开了他,原本淡色的嘴被咬得又红又,下正缓缓渗着血。
被欺骗的的愤怒和伤心混在一起,让司空震一只手住弈星的大半张脸,俯下与他对视,说话间呼相闻:“星儿,叔父再教你一件事。”
偏偏这子温和中带着清冷的劲儿不知戳中了自己哪里的点,让他莫名移不开视线。后来的相中他撬开少年的冷漠寡言的外壳,少年第一次对他出有些羞涩又温柔的笑容时,司空震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陡然加速的心。
弈星被这侮辱的话激得满脸通红,咬牙:“我是男子!”
“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弈星的声音唤回了司空震的思绪,注意力落到了弈星的问话上。想问的?司空震想问的问题很多,但细细想来又没有问清楚的必要。如今的情况很明白,弈星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宝相花,他所以为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存在过。
司空震此时手套未脱,冰冷坚的铁甲磨得阴充血发疼,冰凉的金属棱角还时不时划过他的阴,又凉又痛,不能算是手淫,只能说是折磨。
弈星感觉又屈辱又委屈,之前司空震从来不会拿他阴阳一的事情嘲讽他,反而安他,说他这非常漂亮,还会温柔地去爱抚弄。
腰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对此时的弈星来说仿佛惊雷,他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本能地想逃,被司空震一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司空震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又加大了点,弈星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司空震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这简直不像一个吻,而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撕咬。司空震用力啃咬着他的,弈星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