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隔着布料抚上了两间胀的。
“开出花儿来。”
拇指捻了捻感的,骤然得到抚,肉孔吐出几滴清,纯白的亵被打一块,朦朦胧胧透出底下淡淡的紫红颜色来。
“…师兄!”
的变化被人准确的拿,秦衣臊得连耳尖儿都红透了,伸手去拨他的手腕。
“别动。”
时墨俯下去,松松披上的外衣扔在床底,他半跪着,满背的长发拂落两肩,雪一样脖颈与脊背堂而皇之地在眼子底下,连着诱人的修长的,一同牵出一姣美的曲线。
热的又又,在冒着水的小孔上一抿,留下一弯浅淡的残红,清瘦的肩胛骨也生了薄薄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颤,好似一只展翼的蝶。
“不用这样…我…”
秦衣眼见着时墨的口脂全蹭到自己的间,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秦衣,”他出声打断,仰首一笑,眉目如画,那双眼睛了狭促的笑意,盈盈发着光,盛满了醉人的酒酿。
“你今夜要是再敢从这张床上下来,我就咬断它。”
被放过鸽子的新娘语气森然。
冰凉的手扯开腰带,起的立时弹了出来,长的一冒着的热气,恰好抵在上。时墨瞥了眼按在肩上略微颤抖的手,恶作剧般往那个小孔里了口凉气。
“时墨!”
他抖得更厉害,手指控制不住力在时墨赤的肩上抓了一,语气几乎带上哀求。
“疼…”
时墨小声嘟囔,张嘴了进去。
温温热热的感,说话再刻薄的人,也是的,周像是浸在舒适的温泉里,绵长酥麻的快意从四肢百骸涌上来。
他从前也没过这种事,方才不过虚张声势,真正实践起来,仍然不得章法。细细上的清,尖在每一迸出的青上游移,他循着记忆里那点少得可怜的自渎经验胡乱地抚,腮帮子被出一个鼓鼓的形状,仿佛是了颗圆的。
时墨有些苦恼,细眉皱在一起,看上去倒有几分真实了。他两手扶着那完全立的巨物,往口腔深吞咽,牙齿还不会收敛,偶尔的磕碰却没让人感到不悦。
秦衣的息骤然急促,搭在肩上的手握紧又松开
那是时墨啊,倾云城的角儿,骄傲的少爷,多少人的天上月。
寻常人要得他一眼都难,逞论见到他这般可人甜美,雌伏在下的模样。
秦衣忽然感谢起这个荒淫又亵渎的梦境。
他尝试吞吐,口中的的堵着咽,积攒的唾咽不下去,悉数从角下,浸得整都是淫靡的水光。
时墨素来好胜,什么事情都认真,无论是学戏还是弹筝,总要到最好。即便是跪着给人口交,也要一丝不苟,仔仔细细地伺候着每一感的所在,因缺氧而涨红的小脸可怜又可爱。
“时墨哥…”
秦衣心中没由来的一动,出声唤他,语气里多了些什么看不透的东西,好像一颗躁动的种子在眼前抽出了芽。
一双手温柔地摸上后脑,以手指梳理他略显凌乱的长发,口中的东西缓缓抽插,贴着面轻柔地摩,大约是舍不得他难受,动作很平缓,或者说温顺,像极了主人在他面前表出的种种态度。
时墨知这并非他的本相,正如那双唯唯诺诺的眼睛下一闪而过的锋芒。
于是时墨也抬看他,眉心被烛火映得盈盈发亮,宛若一点圣洁且纯粹的朱砂。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