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都染上她的气味。他无法,谁让自己向来惯她,用高热的腔进她外的每一寸长度,赤的肩颈被人翻来覆去地亲,肩胛蒙着一层汗水,烟花骤然炸起来,大丽花八重樱片片绽放,烧灼出数十平行的耀眼弧度,他惊颤,一瞬星如花落,仿佛被人的视线看穿,脊背的曲线被一瞬间映亮了,畅如晨曦里一脉通透山峦。
他水不好,难免紧张,船随水波摇晃,少女柔声哄他,低声念他,却不能像平日那样搂着腰,于是他只得自食其力,用力咬紧了,好像靠那东西就把自己摇摇坠的躯定住。也被刺激到了,丝丝抽气,的肌肉绷紧,连带着里的东西都的很,她手上没有东西,把握不好,埋在的地方胡乱戳弄,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不敢有太大动作。
“没事…”
合格的大人怎么能让孩子担心,说不疼是假的,但他此时开口只会平白叫她难过。黑鹫竭力调整好呼,间缓缓吐出一口气,而后——低吻她柔的发,仿佛是安鼓励。
往日里不太表现,他实则很疼爱她,不动声色地,绵绵的肉也惯着她,每一寸肌肤每一神经都纵容她溺爱她,紧致的通渗出水来,由着她戳着更爽利。
“鹫鹫…好鹫鹫…”
得了首肯,没有上动作,只是可怜兮兮地蹭他的下颌,索取的与给予的爱刹那间交织在一起,缭乱光影中,她白皙的面孔沾染着错杂的金粉颜色,烧灼般的意从那双镜子般的瞳孔里燃起来,她有些迷乱,不胜春情,如一枝带的桃花。
妆容化,朱砂晕开,她完完全全地被抱在怀里,渴求他的与呼,这时黑鹫才觉得自己真正留住了神明。
一向爱整洁,就连前丝都是好好的,而黑鹫却狼狈不堪,衣裳了一半。她低着说话,上的颜色从颈子印到前,柔的珠去寻他|起的|,轻薄的粉色染上胭脂糜艳的红,像是冰凉的石榴籽,被尖仔仔细细过。她爱怜不已,臊他一样,非要抿着说话,黏黏腻腻唤他的爱称,温热的气息吐在感的肌肤上,撩人得不得了。
她的手指把他从汗的衬衣里剥出来,布料半透明的粘在上,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像是玻璃纸装着的原味糖。吻痕细密地印在锁骨上,她轻柔温存地要他——比起其他alpha,她已经算是很温柔了。爱惜他,柔的手臂环抱他像是保护脆弱的什么东西。那并非是看轻他,更像是自小缺爱的孩子得了一颗糖,不忍一口咬下,只敢在无人剥开糖纸一,再小心地收回荷包。
他想要回报这份珍重。
“你弄我了…”
苏绣的牡丹花浸了水,深重地开在裙摆上,松开手,裙裾如水般散开,他们拥抱于花丛最深,烟火璀璨如银河,世间最绚烂的景色都沦为这一刻的陪衬。
“闭嘴吧。”
他羞恼,狠狠把她的按进怀里,发髻歪歪地散开,密的长发漫卷如水下的植株,纠缠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既然已经脏了,索把裙子一松,解放出两只手,伸到衣服下抚摸他颤抖不停的躯。她能把控了,就不一味地,找准了地方慢慢磨,指尖轻柔地拂过着他微微出轮廓的小腹,过电般的酥麻顷刻间从尾椎奔袭而上。黑鹫失控地息,涨的发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一寸寸被填满,心下居然生出一种变相的饱足感。
她有耐心,也有时间,在这无人之境世界之巅,他们只剩彼此,足够给这个小坏慢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