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握着方向盘,一瞬的回之后,呆了。
车在前方停下,陈蓝压抑问:“年年,你在干什么?”
陈年还在傻笑,脸如同苹果。陈蓝拉过来他握带的手,按在自己口,明明口起伏,她却如窒息。
“年年,你摸摸,我的心在。”
“你喝醉了吗?你好久没对我笑了。”
陈年把低下来,手想缩回:“姐姐,我不能摸你那里。”
陈蓝浑惊颤,话语压制到极点:“年年,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多大?”
“十八啊。”
“好,十八,好,我们回家。”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陈年有些难受:“姐,姐姐……”
他感觉今晚好奇怪,这间房也好陌生。房间的灯没开,陈蓝一个劲儿压在他上,捧着他的脸,痴魔:
“年年,年年。”
陈年难受得想推开她,又不愿意推开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是说等我高考结束,再――”
“我等不及了,年年,我等不及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姐姐啊。
“怎么了吗?”
他眼睛醉醉地望。
“没怎么,没怎么。”
他地被剥了个光,仰在床上,一会冷,一会热,冷也不知为什么冷,热倒是明了。陈蓝将长脱了,发凌乱地撒在肩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陈年眼埋进枕里,担心自己腹肌有没有练好,姐姐会不会不喜欢他。
嘴里:“你又要用那个,那个弄我吗?”
“对,年年不喜欢吗?”
不喜欢吗?“可是我感觉……好奇怪啊。”
“不奇怪,不奇怪的年年,把脸翻过来,让姐姐看着你。”
他如言翻过来,陈蓝似乎在压制什么,但显然失效了。扩张都得虎虎。陈年眼睛眯起来,陈蓝过来吻他,吻他的痛苦。“好年年,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们也可以不,或者你对我笑一笑。年年,年年,我真的,我真的……”
陈年:“……陈蓝?”
“你又压在我上什么?下去。”
脑袋在晕,世界天旋地转。他拍拍额,上那个纤细的影子呆住了,一座无生气的木偶压在他上。陈年抬手去叫她,才意识到陈蓝的手指还在他内。他语气高了:
“陈蓝!”
过了好几秒,陈蓝才有动作。歪在他颈侧,调戏:“年年喝醉了,迷他。”轻轻的色情的吻:“年年,年年。”手指开始抽动。
陈年胃被她压着:“我想吐,陈蓝,我说我想――”
陈蓝吻他的,伸进去。
情被勾起来,好轻易,不适被盖过去。陈年的意识又开始下坠,听到女妖在海面一边蹂躏他的柔弱点,一边在他意识里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