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司机询问。
“没事、没事……”
要真的没事就好了。
司机看着阮玉抱着小孩下车:瘦一男孩,就是弯着腰,脊背不直。
就是不知为何,好像有点眼熟。
没等思虑,另一手机便适时响了起来,司机看着上面的名字,想也没想地接听:
“老爸!!!”
司机冷哼一声:“你还知有我这个爸?”
“没有啦,老爸,小菲生病了,我带她去医院,路上太热了,你人在哪儿啊,捎我一程呗。”
“捎你一程?油费谁给?”
“老爸……我俩谁跟谁啊……”那男孩的声音听起来矫造作,“求求你了,拜托你了,我快要化了,我化了没事,但小菲这小丫能化吗?”
“她可是您的宝贝女儿!”
“郁束,”司机险些被气笑,“再用这种腔调跟我讲话,小心我回去抽你。”
那郁束咳了几声,“哎呀,我定位发你,你快点过来嘛――”
能白嫖的司机干嘛不白嫖。
烈日当空,郁束蹲坐在树荫下,旁穿着短袖短的女孩脸庞通红,迷迷糊糊:“还有多久啊?”
“老哥,我好晕啊。”
“晕不死你。”
郁束没良心地啃着雪糕,“出来买个雪糕都能中暑,臭丫你素质能不能行了,我真无语了。”
“那你能不能行了,去医院还要白嫖老爸的出租车,要点脸吧你!”郁菲哭无泪,难受到想吐。
“哟,这不有神的吗?还知犟嘴。”
“啊你!”郁菲用力推了把郁束。
一个形不稳,郁束的雪糕落地。
“啊!”他哀嚎一声,指着郁菲,“你知这雪糕多少钱吗?十三块啊!就这么没了!”
“平时在学校吃饭都吃不起,还有闲钱买这么贵的雪糕啊。”郁菲扶着额翻了个白眼儿。
“谁跟你说我在学校吃不起饭的?”
“寒哥啊,说你老蹭他的饭。”
“放屁,那是污蔑!你连你哥都不信,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郁菲移开目光:“就没往内拐过。”
郁束愤恨地看着地面上的雪糕,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字。还想数落几句郁菲,便见一辆黄澄澄的出租车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老爸放下车窗,比了个帅气的手势。
“赶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