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么?爱。
“……爱。”我模糊地念出。
上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停下了。碧洋琪趴在我的背上,膛上两团柔压在我的上。她:“再说一次。”
“爱。”
“不是这个。”
“……”
“后面那个字。”
“爱。”
于是碧洋琪翻躺到我旁边的地板上。我内躁动的春意被她掀起却未得到释放,此刻有些难耐地夹着。
我完全放弃对她的抵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想在这种极乐、迷幻中产生任何不愉快。
“我爱你。”沼泽说。
我动动嘴,也想回应说“我爱你”,但她比我先一步说话。
“但爱会叫人去死。”
碧洋琪有双漂亮的下垂眼。我之前就说过她五官深邃,血脉和遗传这种东西在某种意义上象征了幸运。她把手指压在我的嘴上,随后一点一点进其中。先是,很干燥。让我有点想喝水,但我此前已经摄入了足够的毒。我张开嘴,让她的指腹摸在我的后牙槽上。我没学过牙齿会不会有被抚摸过的感知。所以到底是大脑神经的错觉作祟,还是什么缘由,我不知。我放弃挣扎。
她突然坐起来,去掏衣服口袋。我倒在地板上没法起,视线够不到她的脸,只能遗憾地看她摸索着谁的衣物——是我的衣服吗?我不知。还是她自己的呢?
随后她重新卧在地板上,被挤出轮廓醒目的形状。她笑了一声,把我的手腕抓起来,放在她上,还顺便带着我按了按。
我的嘴巴里就这样被她进了一烟。
……这才爱到一半呢,就开始抽起事后烟了吗?
致的蛇火机被按下,蛇张开的嘴巴里出一幽蓝色的火。我顺从地了一口,烟开始燃烧,散发出雾气。
碧洋琪凑过来,拇指和食指着烟,把未点燃的烟凑到我那燃烧的烟上,然后深深气。
呼……
我听到了沼泽呼的声音。
她的面容在这缭绕的烟雾中开始模糊不清起来。烟燃烧的雾气颜色偏蓝,像幽冥鬼火的色彩,使我联想起蒸汽波。室内没有什么风,烟不断地燃烧出烟雾,盘踞在上方合混杂,脉络彼此相交织再重复形成,直到被分解殆尽后消散成透明。……如此美丽。
粉色的发。
沼泽的颜色很深,她发色的饱和度却很高。
她看着我,眼睛突然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