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堆积在大脑,我又开始晕眩。
我的五指抠在地板里,似乎只看到无尽的白色。视觉恍惚,晕目眩。我把杀戮成调养剂,如墨杜萨所言那般生活:我只喝三样东西:苏格兰威士忌,纯正的毒药,和我仇人的眼泪。
她的大臂、手背上均有蝎子模样的纹。在我内搅动的指太过灵活、太过熟悉。她分开我的,把自己的间交叉进来,保持着这种让我痛不生的姿势开始活动。蝎毒。我的开始麻木、颤栗。两个女人的间以这样的形式贴合在一起,阴相互磨蹭,过分柔的感使我感到恐惧,被她玩过的口大概也仍维持着微敞的模样朝向她。
她上我耳朵的轮廓,不断重复着这个词语。
她突然笑起来。
我开始喊叫。
我的胃在此刻因河鲀毒素的反应而感到恶心,四肢共济失调,手指冷如同煎过了又被扔进冰箱的烤。女的手指弄着我的,无尽细密的快感让我发出息。是的、是的。——我不知我在对什么首肯,无力的躯使我没法出任何回应或恳求。碧洋琪倏忽压倒在我上。
她的躺在我上,像团动的沼泽。这重量太过庞大,似乎要索了我的命。的口开始从太阳往下烙印亲吻,每一个位都足以致命——她在试图让自己的吻变成从手枪里杀人的子弹。我忘记了我是不是呼微弱。她的手掌紧贴着我的侧脸,深重、而狂乱地吻我。碧洋琪的膝盖不断蹭着我的间,膝盖隔着子磨蹭我的下。她的力太大,以至于让人怀疑她是否想要将我杀死在此地。然而在我这样模糊地思考时,她趴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糊不清地说:“你真可爱。”
勿苟责。
出于血脉来源,这张脸的轮廓深邃,嘴丰满。大概因为摄入毒素过量或者动了情,她笑起来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嘴的颜色很红,很深。我下意识觉得她没涂口红,这颜色不会是口红造就的结果。
我从这过量近乎能杀了人的混合毒素中得到了极乐。
碧洋琪。
像被毒蝎蛰到,这是一种过量的折磨。蝎子在毒中排出毒,雌蝎的积、产毒量都远远大于雄蝎。碧洋琪是很坏的蝎子。这种过量的神经毒素使我的眼前又开始浮现出斑斓的色彩与画面。我想努力地蹬踹,但早已被麻痹。我不像被毒蝎蛰到准备等死的人,反而像被她捕食准备吃掉的虫子。我不知我是不是在哭。
她饱满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些什么。我试图倾听,却只在脑子里拼凑出了“糕、毒素、颠茄粉”……这些东西混在一次的致幻作用实在让人迷乱,我简直沦陷其中。她粉色的发垂在肩膀两侧,这种高饱和色调更是让人从视觉上就容易陷入迷幻。蒸汽波胶片封面,亦或者某些打赛克的溅血——大批量的粉红色一瞬间爆炸,从人的脑子里而出。砰砰。比如开枪,粘稠的粉红色从人类肉中出来,像泉积攒出的一洼血畦:充满残忍、诱人的毒素。
然后一手指就插进了我的阴里。
她的手住我的衬衫,把衣摆从子里拽出来——她力气太大,布料从衬衫夹里脱出,而衬衫夹在我大上猛地弹出一声响亮。
“碧洋琪。”我眼半阖。
碧洋琪。
她的息萦绕在我耳边,穿透这种毒没入我的脑中。太剧烈了。
理应觉得这是极大的苦痛但——
在我眯眼,无声发出痛呼的时候,她的手钻进我的衣里。柔冰冷的感——也许并不柔,只是她动作很轻,让我有了这种错觉。什么毒素、颠茄粉,都是可致幻的东西,混在一起被我吃掉。所以,这也许是梦也说不准。我完全没有时间淌的意识,大脑昏沉。碧洋琪的手掌覆在我的左上,她用五指轻轻着这柔无比的脂肪,我的心脏动频率也跟着她的动作重叠在一起。就好像她不是在我的,而是透过这层厚厚的脂肪、像沼泽这种从上向下吞噬:肤、脂肪、血、肌肉、肋骨。最后包在我心脏周围,轻轻地把它捉住,用指尖玩弄。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被她这亲吻放开。腰肢上似乎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我无神注视着天花板的眼睛终于聚焦在女人的脸上——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