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我则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唯有仁慈而英明的君王才能被世人长久地记得、被世人长久地歌颂。
我抚摸着男的大内侧,于人类而言这里是极为感的地方,在刑讯过程中使用电击就常有位于这一位的折磨。男哽咽着,咬住自己右手的手指,他左手那把义肢剑已经被我的朋友卸了下来。
……哎。
我又一次抚摸了他的长发。后朋友也光地贴上我的,她银白色的发丝落到我的肤上轻微地晃动。
朋友的双臂将我紧拥,她的嘴贴在我耳边轻声吐气,“拉丝恰……他是Xanxus的追随者。”
……Xanxus。
这个名字似乎又将我带回了那个遥远记忆里。Xanxus,我的孪生弟弟,我们从母亲子里出来的间隔不到半小时之差,我们一同在婴儿时期便已经历共同过母亲所给予的那近在咫尺的死亡。
“你。”我俯下子,仔细地打量着男。他铁灰色的瞳仁既痛苦又愉悦,毫不反抗我所施加给他的一切。我用手指描摹过他的额、鼻梁和嘴的弧度。我低声在他耳边询问,
“斯贝尔比……斯库瓦罗?”
他的眼瞳一瞬间睁大,漂亮的脸上一副表情像涨的海浪,逐渐填满了痛苦。男开始挣扎。
“我、我要……”男在我的下痛苦地动着腰,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我双指住那细棒,缓慢地向外抽离。在他表情逐渐舒缓、变得愉悦之时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完全地出来。
突然,男意识到了什么。
铁灰色的眼睛几乎半泪,“啊……求你……”
“只是听我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就如此不知廉耻地要高了吗?”我微微晃动细棒,又听见他那近似痛苦般地呻。然而我明白他是愉悦的――极乐。近乎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乐阈值范围,他们便只能将其转化为痛苦。
“啊……啊……”他死死攥着床单,啜泣般地呻,“是的…呃、!……求您……”
我看着他,“你的发变长了……我上次看到你时候它还是短发。”
他眼眶里的泪终于摇摇坠地落了下来。
在我出那细棒的一瞬间,朋友伸出手晃动了那东西的方向,于是白浊尽数在了男自己的上。他的小腹、膛,全被溅得星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