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等着那耳光打过来。
一时前面受刑的嫔妃一个个打完,便轮到媚御侍,那媚御侍跪在地上观刑,早已越看越怕,此时人都吓得立不起,被两个太监狠狠拖上刑架,衣服掀到腰上,子用力褪到弯,接着便向手上呵一口气,抡起板子狠狠痛打下去。
“竟敢不唱刑!”执刑太监见他只是惨叫,登时便冷了脸,手中板子如风,恶狠狠接连便是十板。
话音未落,第二板又落,实实在在打在他高耸的上,媚御侍登时又是一声惨叫,屁肉冻般颤了起来,却仍是抖着嗓子“二!二板!妾的屁还该打一百九十八板!”
叶无殇跪在一旁瞧着,这方想起昨日皇上责打自己时,自己竟未唱刑,皇上也未另有责罚,显见是已气到了极点,不由得又是满心懊悔心疼。
一时两边嫔妃也忙附和:“自然要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说毕,也不无殇羞愧死,呼啦啦全跟了上来,直跟到紫薇前。
谁知那太监又不曾动,只呆呆地看着油封,又跪了半日,方听那太监“皇上有旨:将殇美人重责一百荆条,紫薇前受刑,不得去衣……请受刑牌――”
无殇听了最后四个字,只觉心一块石落了地,不知怎地又觉满心酸楚,深深跪在地上磕:“谢皇上恩典。”说毕,便捡起那受刑牌,高举过,膝行至媚御侍后跪着。
下面便轮到无殇,因要去紫薇前受刑,那罚刑司规矩森严,那容无殇起,只得双手高举着受刑牌,双膝跪着膝行过去。又有两个执行太监高捧着荆条,一左一右押着他出来。
这板子却比皇上前日打的不知狠戾了多少,一板子下去,媚御侍便是一声惨叫,屁拼命瑟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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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刑罚却是足足打了近一个时辰,因着必须自己计数,然后方挨接下来的板子,真是难熬万分,媚御侍几番嚎哭,最后竟足足挨了三百多板方受完了刑,前后被打晕了两次。屁已发了黑,的亮油油地,似乎在一碰便要爆出鲜血一般,子都没法穿上,只得盖了衣服抬了回去。
胡思乱想一阵子,那媚御侍却才捱到二十几板,已是哭得失了声音,披散发乱喊“皇上饶命”,足的被又狠狠加打了十板。
无殇忍着那无尽羞辱,听着后冷言冷语,一路到了紫薇前,本已是心力憔悴,可一见那熟悉的门,却不知怎地,一心疼和内疚陡然冒了出来,竟猛地盖过了那些指点议论去。一时耳边什么
笑罢了,方让开路:“好生前面爬着,本也要去好好瞧瞧,看殇美人的屁是怎么长的,荆条打上去,倒是红也不红?扭也不扭?”
“啊啊啊啊――!妾知错了!”媚御侍登时被打得浑乱战,哭喊着:“一!一板!妾的屁还该打一百九十九板!”
出了罚刑司,少不得便被各嫔妃男侍围观指点。一时又有人交接耳,隐隐听到“失贞”“强太监”等字眼,直羞得无地自容。正煎熬时,却见颜贵妃带着十几个太监女,前呼后拥摇摇摆摆地来了,一群人挡在无殇面前冷笑:“本还以为殇美人君前得,屁金贵得捱不得板子呢?怎么今日这么众目睽睽地举着受刑牌,狗一样爬着啊?”说得周围嫔妃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