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刑大太监面前时,却见前面已有一人,却正是新近得chong的媚御侍。
那媚御侍却是第一次入刑罚司,此时早已吓得瑟瑟发抖,颤颤地跪下dao:“媚御侍秦倾语,恭领皇上责罚。”
那掌刑大太监半打眼不打眼地瞧了他一眼,便dao:“皇上赐罚?”
“是。”秦倾语忙回dao。
“扒了ku子!”那太监听他说了声“是”,便将干枯的手一指,早有左右两个小太监上前,不由分说按住秦倾语,“嗤”地扯下ku子,lou出硕大浑圆的两ban屁gu来。
“再报!”那大太监见扒光了屁gu,便高高在上dao。
“媚御侍秦倾语,恭领皇上责罚。”秦倾语此时已是抖若筛糠,连声音都走了调。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脸上已重重挨了一个耳光,只听那大太监问dao:“犯了何错?”
秦倾语被打得shen子一栽,半边脸登时紫胀起来,却知刑罚司规矩素来如此,只得强忍了那疼,再回dao:“惹了皇上生气。”
一句话说完,另外半边脸上早又被重重扇了个耳光,那大太监冷笑dao:“皇上已吩咐了禁止任何人靠近,你却偏要去邀chong,是不是?”说毕,也不待秦倾语回答,劈脸便又是一记大耳光。
“皇上的旨意都敢不遵,是不是?”
“啪!”
“自持得chong,是不是?”
“啪!”
“忘了自己玩物的shen份,是不是?”
“啪!”
“……”
问一句,便是狠狠一记耳光,一时早是十几个耳光打过,打得那秦倾语两颊都苍zhong了起来,方dao:“皇上有旨:将媚御侍重责二百板子,请受刑牌――”
吆喝完了,便有一gen竹签子高高地丢下地来,秦倾语未料惩罚竟如此之重,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方放声,早有左右太监上前,一个揪住tou发,一个轮开胳膊大耳刮子只顾扇,边扇边dao:“越发没了规矩,竟敢不接受刑牌!”转眼又是十个耳光打过,这才放了手,指着脸dao:“刑罚司内,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御侍放肆!”
秦倾语此时已被打得tou昏眼花,一张俊脸上指痕交错,却不敢再有半点怠慢,忙向地下拾起受刑牌,满脸是泪爬到一旁等待受刑的男侍shen后,高举着受刑牌光着屁gu跪好。
下面便该轮到无殇。无殇见了秦倾语被这般羞辱折磨,心中早已悚然,但此时退走便是抗刑了,因此只得咬着牙跪下dao:“殇美人叶无殇,恭领皇上责罚。”说到皇上二字,心里又柔ruan心疼起来,想起与皇上过往种种,不由得惨然想dao:罢了,反正这shenti、这尊严、这xing命早已给了他,如今既是他要羞辱,那就随他羞辱好了……
那掌刑大太监听了叶无殇几个字,便抬tou死盯了一眼,dao:“皇上赐罚?”
无殇自是知dao这gong里但凡皇上责罚都要去衣,那秦倾语便是回了声“是”便被当众扒了ku子,因此羞耻得几乎晕厥,拳tou死死攥着,指甲都刺进了肉里,掌心黏糊糊的一片,眼角干涩痛楚,却没有半滴眼泪,只觉得视线模糊不堪,几乎用尽了平生力气方答了一句:“是。”
死命捱着等了半晌,却不见那大太监喝命扒ku子,抬tou看时,却见那太监手nie着记录嫔妃过错的油封,只是发呆,片刻方带着几分怪异dao:“犯了何错?”
无殇又是一滞,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也han混dao:“惹了皇上生气。”说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