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格的考试成绩倒没有过多询问,老师知她是警察,看她年轻不计较,说了实话。
“丁同学他是个积极乐观的孩子,平时对我们这些老师也算礼貌的。但是他不爱学习,他和同学交,但他更爱和校外的人相,经常翘课出去……打拳。他家里来人跟我说明过情况,说他翘课期间没什么违法违纪活动,声明他的安全问题不需要学校负责,还给学校出了免责书……我也就不能说什么。”
严誉若有所思,了谢,一出门又碰到林国正,预料他想跟自己谈谈,她正不知要往哪里躲,就看见丁韫成一脸倔样正往这边来。
“该回去了。”
他走到近前,看了看林国正,林国正低清嗓子,明明认识,却不搭话,也不多看他。
丁韫成觉得好笑极了,甩用眼神指指林国正,“姑姑,你和这位叔叔有事要谈?”
林国正摆手:“……小严,今天都是关心孩子的事,你的事等以后我们再谈。既然你们要走,那我也不跟你多说了。”
“好,那林局再见。”
等林国正进了办公室,严誉冲丁韫成眯了下眼,把书包回给他:“这么着急,那走。”
丁韫成笑着接住她的劲儿,抱住书包,心虚地咳嗽一声,“走了走了……姑姑,老师没说我坏话吧,我是乖学生。”
“乖学生不会这么心虚担心老师说了什么。”
他捂着额,“姑姑,你不光脾气坏,理论还多。”
“我理论什么……丁韫成,你手背怎么红了?”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看着她慢慢地皱起眉来,似乎疑惑,似乎担忧,他的心又开始落了蚂蚁一样。
“……我不知,你帮我看看。”
她迟疑了片刻,指尖抚过他红得最厉害的关节,“应该不是过。”
她看得专注,丁韫成就专注地盯着她看,尤其是眨动的睫,他看着挪不开眼,耳朵渐渐红了,他的眼神开始四散,“其实没什么事,你别太担心。”
“我有说我担心了吗?”严誉推开他的手,“这不像过,是你和谁打架了吧。刚才开班会你不在,去哪儿了?”
“哪有……姑姑,你平白无故冤枉我,我就是蚊子咬了自己挠的,算了,我也没那么气。天儿热,你喝不喝冰水?”
他也没得到回复,一溜烟跑到小卖,给她带回一瓶冰水和一个雪糕。
“呐。”
“丁韫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干什么,冤枉人不跟我歉,还要继续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