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乐笑着立起来,掏出底下那长麈柄,上下一,再往那花心里轻轻一,顺着不净的水儿,进去了个:“夫人倒会激将法,只是夫人不知,夫人情生就不凡,紧实水,甭说柳郎,便是北州所有小郎谁见了谁不想一探究竟……你可知有多少人羡慕你那一家子夫君,要不那澹台公子怎地就哭着喊着要入府?”
柳相乐笑:“上回见你,你还怀着孩子不便,如今见你,怎能不急?今日一瞧你,那底下活儿就不自觉得往上窜……便是半个魂儿也没了,哪有心思说甚么话,只晓得一心往你这里钻……”说罢,又将她小衣亵褪去,孟湄口里:“你若这般鲁莽弄疼了我,我可会叫,那大和尚就在隔可叫人来打你!”
孟湄也是欢喜他这口活儿,的直教人快活得想,又知他花名在外,定是技艺高超,更想尝他那本领,便:“该不是你只会嘴里的功夫,倒像个绣花枕——中看不中用,你若不能用你那活儿教我丢一回倒也称不上好柳郎了!”
柳相乐将她一把推倒,擎着两条玉,看她那光光,红合合的儿上,笑:“那就先教我,得你发起来倒是要来求我给你。”说完,将那凑到那牝门狂一气,那柔粉肉牝本就花蜜点点,如今被他这温刷过研磨,更出许多蜜水来,柳相乐一一咽下,又将牙齿细细捻着,狠着一大口,再来柔柔着,得孟湄歪着,斜着脚,只哼嘤不止,倒有些凑之意,柳相乐想那日便是这般她舒服,只是有那澹台宴一个相公在旁,倒显不出自己来,今日独享孟湄,他心中炸欢,不由地问:“休说你那些相公,便是你那个会养的也未必比我会这宝贝。”
“口口说人家淫贼,你不也是半夜来偷人?”孟湄笑着,却又被那柳相乐抱入帐中,脱了衣裳,孟湄瞧他急,便噗嗤笑:“怎地几日不见,柳生倒全然不顾面,倒比那淫僧们还猴急?便是见了人家倒也连句话都不好好说了。”
孟湄只将那烛火灭,门甫一开,二人便抱作一团,柳相乐一面亲她小嘴儿一面:“我的娘娘,你可想死我了,这几月单单只想那一晚上夫人的甘淫汁,便是教我狠狠作践自己几回了,你倒是摸摸……自知你来此庙,便生生到如今!”
孟湄一面嘱他小声一面插好门窗,又仔细看那窗外是否有那窥者偷听,柳相乐:“你且放心,我叫那大和尚住隔,想他这禅心殿便没有谁敢来造次!”
却说这夜,孟湄正躺下,却听门外敲门,一问便知是那柳相乐找她幽会。
尚知这话中有话,忙又追问,柳相乐笑而不语看着孟湄,孟湄嗔笑:“我知这柳郎是个爱打抱不平的,大师父休要听他揶揄,若大师诚心留,不如大师父明早亲自送我我才放心。”
孟湄被住口,舒爽得直春水,不禁咬住下,呼了一声:“你这要人心肝的……”
柳相乐见她不躲反而上来,心口紧,便竭力一送子,大紫物全都进去了,孟湄似是悔恨叫了一声啊呀,却又偏偏任那柳相乐在里运了运,胀至撑,又猛地一,得孟湄
“一想那俩秃驴敢淫你,就想弄死他们,也就是你拦着,否则我定阉了那两个淫贼!”
孟湄:“你也是,点那大和尚那番作甚,倒教人以为我出尔反尔。”
那和尚猜到徒儿可能非礼孟湄,心中又恼又羞愧,听罢只好答应,孟湄这才欢喜去西厢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