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孟湄在禅心殿偶遇柳相乐,柳相乐喜不自禁,那小沙弥见二人似是相熟,便dao:“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倒只耍我一人罢了。”孟湄笑:“我哪里就知dao你说的香客便是我这老相识,只是不知柳郎此次进都入寺又是为了哪般?”
柳相乐dao:“实不相瞒,自那日与孟夫人相别,在下便跟丢了魂儿似的,后来听说孟夫人诞下千金贵女,本是要携礼拜访的,可进了湄园见你那夫君对在下不理不睬,小生又与众人不相甚熟,只讨了没趣,留下贺礼便走了……”
孟湄想起那日百岁宴收到柳相乐送来的斗彩鸳鸯莲池纹盘,当时还心dao,旁人都送拨浪鼓,千岁锁,小衣服和小木ma,唯有他送些鸳鸯戏水的盘子,实在是不好拿来给人观赏。
恐是正因此,便被家里那几个夫君冲撞也是情有可原,孟湄笑问:“你倒说说是我那院里哪个这般不开眼?”
“你夫君众多,我哪有能叫出名字的!”柳相乐浮起笑容,那副风liu公子气已与方才谨小慎微大为不同,孟湄心dao,这世间男子,只怕是同他发生些甚么,一旦有了那层关系,倒是不guan平素礼仪了,甚么谦谦君子,不过是佯装高贵的下liu,令人可笑可叹。
柳相乐久不见孟湄,如今见了,可将那双眼睛盯在她shen上偷着打量几番,见她越发红run细白,柳腰款款,想她那夜嘤嘤发sao,那牝hu蜜xue淫水肆liu,心下不禁又生绮念,腹下禁不住bobo胀起,但又笑dao:“我此次来庙中不过是寻那上等古物,却不想寻到比那古物还珍贵的美人。”
孟湄看看那小沙弥,又笑dao:“想必是清宁说的那初有萝芙的石碑,我已见过,只是不知柳郎可懂那石碑碑文?”
说到这碑文,柳相乐来了兴致,笑dao:“那是萝芙早期文字一种,迄今萝芙上下竟唯有三人懂这种文字,一是当今御前执笔,大国师董夫人,二是兰陵七王爷周云琛,三便是在下,我,柳相乐了。”
孟湄惊dao:“七王爷竟董古萝芙文?”
柳相乐撇嘴dao:“皇亲国戚里一个半个懂点古文不算本事,倒是孟夫人竟猜不到小生从何学来古文?”
孟湄笑:“你嘛,便是看得懂天书我也是预料到的。”说罢,摇摇而去,柳相乐追过去问:“孟夫人又如何来到南都?怎地一人跑到这郊外寺庙来?”
孟湄不想多言皇家要事,便三言两语敷衍了几句,那柳相乐自是个聪明人,又八面玲珑混迹江湖,哪有个没听说的,只是不多问。但总归是他乡遇故知,当晚柳相乐便叫来禅心殿的大和尚给了几两银子置办了饭菜端到屋里,又请孟湄同坐,虽都是素鹅素鸡蒸素饺儿,但味dao纯正,孟湄倒也喜欢,席上见那少年和尚彬彬有礼,谈吐颇有机锋,不免多看几眼,只是那和尚始终不敢抬眼瞧她,一副清心寡yu之状,瞧着孟湄心中不免又生敬佩爱慕之情。
倒是柳相乐同她一如往常亲近,桌子底下难免动手动脚,孟湄一面看着大和尚,一面由柳相乐伸手到裙底,在那两tui间hua走,不免联想翩翩,只当那大和尚在淫她,shen下也是相当受用。
吃罢饭雨也停了,只是傍晚不好走山路,那大和尚便dao:“女施主若不嫌弃可在西厢房暂住一晚,我派人到山下通报一声便是好教你那些侍从放宽心。明儿一早我便叫那俩徒弟送你下山。”
柳相乐听罢笑:“你那俩徒弟恐是六条tui儿地送不到,孟夫人换个衣裳都勾出淫虫来,这要是还没送到山下就要jian了夫人。”
那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