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惩罚我吧……不过，请你一定要信守诺言……”

正自煎熬，忽觉嘴上一。让吃了一惊，竟然被卡尔吻了。他虽然知卡尔并不清醒，但心中的激动还是按捺不住，他捧住卡尔的脸，用力地回吻过去，直待卡尔呼不继，才不舍地放了开去。

可是，卡尔一直沉浸在可怕的睡梦中，隐隐发抖。

“是的，”卡尔点了点，英俊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很难闻。”

卡尔听不到让的低语，继续梦中的哭泣，“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说着，伸手回抱住前的人。让的瞬间变得火热，他知卡尔并不清醒，但这种拥抱却让他毫无抵抗力。

卡尔犹豫了片刻，最后点了点。

噩梦中的卡尔继续着之前的低泣，似是挣扎，又似默认。

安娜皱了皱鼻子，“哦，这味真让人难以忍受。”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样……”

“也许，我们应该上口罩，”安娜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干净的口罩，随手递给了卡尔一个，“上吧，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

“求求你……求你了……”

说话间，到了复诊室。安娜进去复诊，卡尔就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他看到

一进门口，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儿几乎让人窒息。

“卡尔，我想要你，可以吗？”让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暗哑。

“卡尔，你真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啊。”安娜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卡尔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好啊。”

“谢谢，”卡尔没有犹豫，随手挂在了耳朵上，“的确好了不少。”

听到门内的痛苦□□，让一下子冲到了房间，果然看到卡尔蜷缩成一团，眼泪了满脸。这样的状况几乎每天都会出现，这也是让为何要守在卡尔屋里的原因。“卡尔，你怎么样，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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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意义不明的话，让的心里一阵煎熬。他很想知卡尔梦里的这个人是谁，是谁让他害怕恐惧到哭泣，又是什么促使他妥协。“哦，该死，如果让我查出他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让犹豫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十七

就在卡尔回家的第二天，安娜找上了门来，“今天陪我去复检吧，怎么样？对了，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说着，眨了眨眼。

这样的相模式持续了一周，卡尔坚持搬回了园住。

安娜笑够了，才将目光望向不远的白色建筑，“彼得医生生前就是在这所医院工作吧，不如，趁着复诊的工夫，把彼得医生之前的办公室转一转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线索呢。”

直到听见一声门响，卡尔才意识到让话里的意思。他仰面望着天花板，明亮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痛，他用力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再次出现幼时的景象。那个幽深的走廊，那间幽暗的画室……

，”让耸了耸肩，慢慢下了床，“如果我出去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的话，那么，晚安。”

让皱了皱眉，上床抱住了卡尔，轻声呢喃：“别怕，卡尔。”

卡尔的脸更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