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琛刚才挣扎激烈,现在衣袍散乱,整个人像溺水一样伏在长凳上。朱衡现在不用按着他了,反而要扶着他防止他从凳子上歪下来。
走过挂有“存风堂”牌匾的院门,目光所及尽是扶疏花木,花藤一层层缠绕着的长廊,像一条伏在花间的巨蛇,腾挪着爬向深的桂殿兰。
“唔……第,第三下了父亲……”随着周霁琛的抽泣,他屁上的鞭痕随着肉浪也抽动了一下。
他白生生的肉上现在遍布红痕,有些痕迹鲜红滴,有些痕迹正在慢慢变深。“唔……十下。”
“很好,每一下都要记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受罚的。”段云间一连抽了周霁琛好几下,每次抽完都要问他几下了。
周霁琛泪水打了睫,哭的不成样子。现在只后悔,为什么没听爹爹的话。爹爹明明警告过自己了,说七哥不是看起来那么好相的。自从和池家小姐定了亲,爹爹更是对自己耳提面命,让自己谨言慎行,不要和七哥一起玩……呜呜呜……我以后绝对听爹爹的话,再也不和七哥说一句话了!
祝砚青的肉棒再一次被裹进甬的深,好像
祝砚青上只剩这件半褪的白色亵衣,现在更是只有被绑起的胳膊上挂着袖子,光的膛上两粒被得红饱满,好似两颗樱桃颤栗不止。
段云间不再多说,又是一连几鞭子,而后停下问他;“七少爷,几下了?”
“八下……”
“七少爷,这是第几下了?”段云间一手执鞭,一手轻抚着鞭子末梢。
段云间并不在意他们在想什么,而是例行公事般的继续:“报数。”
如果我小爹能育出女儿,这个家,还是我小爹说的算!你段云间又算什么东西!
“啪!”江闻瑞随着鞭子抽在肉上的声音狠狠抖了一下,并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而此时的姒家家主、乐安城主姒真,正在勤奋地修炼武功。
琛的上。而周霁琛已经被这一鞭子抽出了哭腔。
“八少爷,这是第几下了。”段云间语气温柔地问。
——或许在这呜咽铃声中,夹杂着些许真正地呻?
此时祝砚青的卧房周围早已被遣散干净,只有风声起檐下金铃奏起的细碎呜咽声。
“……第二下了”
“七下……”
段云间很满意,再次扬起了鞭子。
清辉院里人迹消散,海棠花枝上飞来一只小山雀,又被一声少年的哭叫惊飞,徒留花枝在窗外颤栗。
雪的主人衣衫皆在,茜色外袍齐整的披在上,同时也垂落在后挡住了男人的大分光景。只是洒落的衣裙下伸出两条白长,屈膝分坐两边。
男人此时双手被红绸绑起高高地悬在上,红绸另一端牢牢地绑在了床。他发黑如墨泛着青色光泽,如今就像夜色浸染了夕阳般散满了秋香色的枕。几缕发丝像游蛇一样爬进他汗津津的衣领深,但是很快随着的起伏,衣领也完全散开了。
姒家宅院中,除了段云间所居的清辉院,就数祝砚青的存风堂占地面积最大。
“啊啊啊!父亲!!”周霁琛尖叫起来,这使得江闻瑞明白了刚才那下落在了周霁琛的上。他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反而臊的耳朵通红。自己刚才的哭声,段云间听见了吗?那两个死才是不是也听见了?
这呻和清辉院花厅里被鞭笞出的痛苦叫喊不同,细细听……是越过一浪又一浪、攀过一峰又一峰后男人舒爽的叹。
“九下……”
“嗯……十下了……”江闻瑞泪眼朦胧,鬓发的贴在脸上。他觉得自己血了,屁撕裂般的痛,疼痛让自己呼困难,报数已经是他现在能发出最完整的声音了。
着似哭声般的叹息从卧室里传出来,渐渐消散在房外。一架屏风挡住了卧室的视线,屏风上的斑驳花影间游动着一条银色小蛇,栩栩如生,仿佛偷看着屏风后的光景。
床幔并没有放下,因此绕过屏风便能直接看到床上一个茜色华服的女子坐在男人上不停起伏着。
“嗯啊!”在江闻瑞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嘴巴诚实地哼出声了。这声音仿佛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脸上。段云间绝对在故意折辱自己!
江闻瑞听着旁的周霁琛边哭边报数,心里更是对段云间恨得牙。就因为是正君,便可随意折辱家中子女吗?正君又如何?还不是被母亲厌弃!空有这家之权,却得不到母亲的爱恋!母亲她,却是曾经真正地爱着我小爹啊!
而他的下看起来还算得,下裳和子皆在。只是间被扯开系带,一红亮亮油啧啧的肉棒高高翘起,正在被一对面团般丰满白的雪吞吃着。
“啪!”猝不及防,这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江闻瑞的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