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混着呻断断续续地叫,嗓音低哑又混乱:“咿呜…汪——”
手指略微抬起住,声音便瞬间卡在了结,花鹤之轻笑着安抚地了两下尖就收回手,沾着主人涎水摸上男人下紧闭的那口小。
女羞涩极了,明明主人已经情动到极致,却依旧紧紧地闭合着,两片厚的阴包裹住一切的令人遐想。
开阴探入口,花鹤之这才发现压是这位子祭品紧锁着口,淫水进出不得,被锁在甬里,少年手指一就汩汩往外。
这下也不需要了,小顺的一插就能到底,两手指很轻易地叩开肉,花鹤之随意抽动几下又插入一,三指齐出齐进地捣开紧闭的小。
肉咬着手指,被捣的艳红外翻,花鹤之伸手向前探了阴,见男人抖着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才抱起人往里一贯——
只吃过三手指的有些遭不住这样的猛撞,生涩地裹着鸡巴,被少年一寸寸地侵占。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开苞,女紧致异常,花鹤之只能抱着人放缓了动作,在插入约莫三分之二时将男人放在地上开始腰猛插。
狭窄的甬还有些初次的青涩,裹着想要讨好,可它偏偏又仿佛生淫,动作生疏却又热情极了,被磨的发红抖索还依旧绞着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
再次一个捣出大淫水,花鹤之被肉夹的有些恼了,抬手就“啪啪”拍了两下下人此时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翁着声音恶声恶气地:“屁抬高一点。”
盯着男人呜咽着照,像是将屁送上去给人打一样抬高,邪神还是不怎么满意,一手掐在他腰间着那块暗纹,另一手惩罚地拧了下对方贴着地板的尖,刺激得人猛然一抖:“就这个姿势,往前爬。”
玉泽抖着感的子以狗爬的姿势往前挪动,他不受控制的只能勉强让他羞耻地微微低下最后的自愚,可少年从没想过让他好过,即使这样还要在他稍稍爬离后按着他的腰窝将鸡巴狠狠插进去。
这一下贯的很深,男人恍惚着觉得连自己最深那个小小的子甚至都被到了,事实也确实如此,那颈被撞的缩了一下,酸与快感同时汹涌着袭来。
“啊唔…呀、呀哈,噫……”
上最脆弱的一被毫不怜惜地鞭笞责打,玉泽就这么低泣颤抖着边爬边挨,少年每一下都仿佛火气极大一般又重又深,直把深的口的瑟缩不已。
小子的不行,没被撞几下就想投降,青眸染着水雾像是快要哭出来,男人越来越无力屁都快要贴上地面,只能强忍着刺激缓慢的往前爬。
但邪神显然不会因此怜惜他,反倒是不满地掐着对方腰间发狠地进去,这一下的男人都往前窜了一点,口被撞开的剧烈快感引的玉泽仰不住呻:“咿呜呜…哈啊、别——”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被饶过,小被长的鸡巴插了个透,淫水随着他们缓慢的前行淌了一地,淫靡的痕迹弯弯绕绕地洒落。
“呃哼…呜……”
好在房间并不算太大,玉泽没多久也爬到了镜前,他眼尾红,垂着地趴在镜面上承受后的撞击,侧着脸不去看镜中淫到令人发指的自己。
但他忘记了邪神向来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花鹤之抬手就拽住那条红丝强迫他抬起来,同时下狠狠一,势要出男人难耐的模样。
不过效果很是成功,脖子上拉扯的力促使玉泽仰起下意识睁开眼,同时却又被少年这一下的本能一,还没来得及看清镜中的自己又被使劲掐着腰下摁,深且重地开了子。
“唔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在内烟花似的骤然炸开,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只有一个面色红的男人吐着浪叫,玉泽甚至来不及想明白那是不是自己,就像是被人当一棒一样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将昏倒的人儿抱进怀中,花鹤之挑了挑眉,转眸看向镜中,此时镜面上他和玉泽的人影全消失,只有一个形似的青眸男人站立在那。
“很生气?”
也不知花鹤之是如何察觉到里面那个面无表情的人的心情的,总之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