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恍然知晓了什么一般,他挑眉轻轻开口,难辨真意:“先生不要任,否则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好了。”
他左手探入玉泽微张着息的,两手指压着他的在口腔内肆意搅弄,却还坏心地要对方继续学狗叫。
与此同时,那的暗纹渐渐浮现,蝶翼盛花的浅灰纹路像是一个普通的纹那样,静静地点缀男人劲瘦的腰。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欺辱,玉泽没有抬,细微地发着抖。
汗珠自额角落,玉泽被迫这么仰看向花鹤之,他剧烈地息着,结动几下却不怎么生气的样子:“花学子?这是什么?”
响指轻落,男人立刻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躯一,任由花鹤之将他踩成狗趴的姿势。
但是那两手指压抑住了玉泽的吐字,只能
男人好像更迷茫了,他转就想伸手去拽回花鹤之手中的绳子,却力有不逮,被少年猛地一拽止住了动作。
重新染上迷茫色彩的青眸眨了一下,玉泽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的情况,下意识就想要摆脱束缚,却被陡然加大的力拽的被迫仰起来:“唔——”
没有收敛任何力,少年笑嘻嘻地拽了下绳子,手上玩弄着男人却忽然转了半圈,径直盯着镜面上方才才忽然显现的一双眼睛。
“这是惩罚啊~”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花鹤之蹲下拍了拍浅棕发男人开始泛红的侧脸,动作轻佻。
可事实证明,它并不简单,蓝蝶才飞离暗纹,玉泽就神色异常地倒在地,只来得及丢下一句急促的问话:“……你了什么?!”
看着好像恢复了正常的玉泽,花鹤之伸手在镜面上那双眼睛旁打了转,指尖最后悬悬地抬起直抵瞳孔,好似下一秒就会猛地插进去将这双窥视的眼珠掏出。
脊背,他低下,薄微启吐出恶劣的轻语:“狗还需要穿衣服吗?”
少年就这么抵着镜面,视线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脚下一个发力似是愠怒:“先生这是忘了我先前说的?”
他浅棕色的发已经被汗打的彻底,塌塌地贴在额前半遮住那双迷蒙水的青眸,狭长的眼尾恹恹地垂落,脸颊酡红发热,像只艳极的魅魔学着母狗模样来讨元阳。
“唔哈…汪、汪呜……”
邪神倒是对他此时的抗拒不怎么生气的样子,一反常态地松懈了一丝力,像是怀着善意一样的提醒男人:“惩罚可是很严重的。”
不再丧失色彩。
少年已经全然冷下了脸,邪神阴沉的模样自是不会温和到哪去,他指尖抚着镜面一移迫那双眼闭上,随后抬起朝向男人凌空一点。
——是翠如碧玉的竹青色。
“乖狗狗。”
“呜……汪。”
令人羞耻的要求刚入耳,玉泽便要拒绝,可谁料他张口却正如少年所说低低地学起了狗叫,压不受他的控制。
“脱光了,”花鹤之甚至连笑意也收敛了,他施施然站起,以命令的口吻轻吐,“爬。”
花鹤之脸上重新浮现笑意,他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一旁桌子上,像是遛狗一样牵着红丝在前面冲玉泽招手:“爬过来,学几声狗叫。”
但很显然,这份乖巧取悦到了少年,花鹤之放松了几分扯着红丝的力,将男人抱到上手透过薄纱上右侧微的子。
他语气调笑,偏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阴着脸再次重复:“我说。”
自暗纹浮现之后,玉泽的便开始发生不知名的转化,他自知自己还是清醒的,可是就是浑发热双眼朦胧,下那畸形之地也仿佛空虚极了的开始无意识收缩,偏偏他却又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本能地听从少年的话语脱去了大半衣物,趴在地上四肢着地,息着往前爬。
他上只留了薄薄的一件纱衣,绣有金边像是婚服打底的内衣,但这并不能遮住什么,无论是因姿势而一览无余的脊背、不时突起的肩胛骨,还是男人紧绷着扭动色气到勾人的屁,都在层层绕绕的透明薄纱下若隐若现。
那双眼睛……
蓝蝶伴着他的动作忽而振翅飞起,它绕着铜镜飞了一圈,扑打着的翼尾莹亮,洒落星辰,落在浅棕发男人的右侧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