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岚望向公园里的椅子。「我们到那里坐著聊一下？」

「好。」严杉微微点，跟著严岚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严乐倒在严杉大上，睡得很沉，严杉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严乐上，怕了一汗的严乐著凉。

「今交就能交的。」严岚笑著/>/>严乐的发。

「那男朋友呢？」严乐又问。「把，你要不要交男朋友？」

「不是交男朋友和女朋友都一样，要有缘份喔。」严岚笑。

「是这样吗？」严乐转换对象，问著严杉。「那伯伯你呢？你有没有男朋友或女朋友？」

「没有。」严杉摇摇。

「为什麽？」严乐困惑，同时望著两个大人。「是你们约好的吗？」

严杉那脸，明明严肃得很，却又像堵了什麽东西说不出来。原来自己也被问到微怔的严岚看到都笑了。

那是严杉少数不知怎麽回应严乐的时候，最後笑咪咪的一直说著约好的、约好的，早就不知到底是约好什麽东西的严乐，是被严岚祭出的香草布丁给转移目标，要不然还不知要继续喊到何时。

不过严杉的段数很快就升级了。

「把都不谈恋爱。」某的。」严杉理直气壮。「我上回还忘了问，到底是谁教他男生也可以交男朋友这种概念的。」

「我才小学，妈就教我了。」严岚笑。「这是x"/>别平等教育，当然要早早开始。更不用说他爸喜欢的人就是男人，当然趁早教了，以免之後害到自己。」

「所以你的答案？」严杉还没打算要回去，就坐在严岚客厅的沙发上。

「什麽答案？」也坐在沙发上歇息的严岚眨了眨眼。

「严岚，你再装傻，我要吻你了。」严杉开口说。

「严杉……」严岚想到严乐好几次都不小心脱口而出叫严杉爸爸，笑容变得柔。「我一直没告诉你的，就是，严乐是你的孩子。」

严杉并没有特别意外。「……我有猜到。乐乐长得很像我，乐乐也告诉过我，他的妈妈跟一个阿姨在一起，感情很好，人在国外，回台湾总是会来看他。我听到大概就晓得了，我知田宛真现在国外发展得不错。虽然觉得机率很低……毕竟我们那时有防护措施，但……乐乐真的太像我。」

严岚点。「乐乐真的很像你，看到他我的心就会变得很柔。」轻笑了起来，开始解释当时的来龙去脉。

「那时家里发生了很多的事，你也知的。先是我出了车祸，好不容易可以动，复健得差不多，看起来也没有太严重的後遗症，爸的检查报告就出来了，接著爸倒下……我们办丧礼，整个忙完都好几个月之後。我带妈出去走走，没有太长的时间，接到宛真的电话……那时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可能怀乐乐的时间，她只跟女人有往来……除了你，所以孩子很明显是你的。」

「宛真的经期不是很准，怀乐乐的早期也有些出血，所以她也算晚才发现自己怀孕。会留下乐乐，一份是舍不得一个珍贵的生命，毕竟等她知的时候，孩子也不小了。另一份是因为我。她知我会想要留著你的孩子，只要是你的，她知我都没有办法放得下。」严岚笑了笑。

「但她不知你会怎麽样，那孩子毕竟没有我的血缘，她不知你会不会想要。她怕你知了，不要的话，就算不能对她真正什麽，还是会影响她的心情，她不想在那个时候还要烦恼这些事。那是她没告诉你，也不希望我在那时告诉你的原因，她对孩子有感情，想要捍卫……那是一个母亲的心情，就算她不爱你。她不要有万一。」

「但她发现怀孕之前，才谈定了新的合作计划，过一阵子就要到美国去发展，肯定会忙不过来。这孩子生下来，最好的照顾者会是谁，她很清楚。严杉……我也考虑过要不要告诉你。当乐乐生出来，宛真坐完月子，没有办法多留在台湾的时候，我想了很久，但那时会是一个好时机吗……乐乐还那麽小，就算我这里有我、妈、保姆三个人一起带乐乐，还是很忙碌。把乐乐交给当时的毫无心理准备的你，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