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笑了一声,“好。”
顾言把他的眼泪干净,冰凉凉的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眼尾,叫他眼睫微微发着颤,不知为何却没有继续抗拒,任由她着眼泪。
“还没呢。”她笑了一声,语调轻微缠绵,由于太过贴近,她的呼尽数落在他的上。
她说完便走了。
焉抿住,“闭嘴,我没哭。”
他腰发,眼睫沾上些水意,毫无阻力地被按回了床上,指尖猛地攥紧,像是回到了昨天,只是这一次他衣衫完整,意识清晰。
或许是因为她的视线侵略太强,焉侧开了脸,破了些的角被她冰冷的指尖反复碾磨,“看完了吗?”
这样脆弱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好看极了。
明明是被亲出来的生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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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许多美人,气质清冷的不在少数,艳丽的也不少,却没有多少像焉一样,叫她有那般强烈的收藏望。
这绝对会是她收藏里,最漂亮的一件――也会是她收藏品里,唯一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垂下眼睫,聚起些力气后猛地推开了顾言,依旧维持着被按在床榻上仰躺的姿势,艳丽的大张着,眼尾泛着红,他厌恶地抹了抹嘴角,“别随便亲我。”
焉又一次抿了抿。
顾言收回手,赞,“小焉睫很长。”
她垂眸看他,“记得来杀我,我等着小焉。”
顾言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床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冰冷的指尖在上边缓缓摩挲,片刻后,她低笑一声,语调沙哑,“小焉,你这样很好看。”
他终于抬起眼,辨不出情绪地说,“那一天很快就会来的。”
他的声音沙哑又冰冷。
焉慢半拍地坐起,眼睫微垂,没有回应。
焉仰着脸,任由她打量,不出为何没有反抗,只冷冷地笑了一声,“好啊。”
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几乎已经习惯了顾言的碰、和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连都没偏一下,只抬起眸看她,像是无知无觉地交付出信任。
他坐在床边,微微垂着眸,过了许久才抬手摸了摸破了的角,片刻后又厌恶似的用手背抹了几下。
顾言掉他的眼泪,半哄,“不亲你了,别哭。”
焉骤然偏过,眼睫沾着的泪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掉了下来,顺着脸颊落,他声音很,“……”
这个想法叫他十分不自在,甚至有些厌恶,正要推开顾言,下一刻她便真的吻了下来,先是浅尝即止地落在角,在他颤着眼睫意识一片空白的瞬间,完全地侵占了他的。
,她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片刻,许久才轻笑出声,“那我……就等着了。”
幼稚。
焉没有叫人拦住她,或许是知那些凌云卫奈何不了她。
焉突兀有了一种古怪的错觉,似乎她随时要亲下来,留下一个标记的吻。
泪水早就没了,但她却没有收回手,刚开始只停留在他的眼尾,接下来又碰了他的睫,焉下意识闭了闭眼,睫底微颤,“又什么?”
顾言终于松开了扣着他手腕的那一只手,随意地直起子,语调温和,毫不留恋,“嗯……师姐该走了。”
他色艳丽,面上也带着刚睡醒时的薄粉,愈发显得一张脸漂亮至极,这样仰着看人时致感更甚,叫顾言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