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浑shen一片酸ruan,gong焉神色一僵,从她怀里挣脱出来,面上chao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
他浑shen未着寸缕,冷白的pi肤上尽数是吻痕咬痕,甚至还有不少指印,视线一垂下 便又tang到似的抬起。
顾言睁开眸子,手一伸便将他揽了回来,扣着他的腰shen,将他浑shen发ruan,呼xi贴着他的耳侧,一片酥麻,叫他失了力气,双chun微张着被人揽在怀里。
腰也ruan的不行,昨日的场景涌上脑海,叫他轻chuan出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chuan,却很冷,“松开。”
顾言没怎么用力便将他揽了回来,冰冷的指尖在他腰shen上捆缚着的红绳上缓缓摩挲,带来一片刺骨的yang,她语调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和沙哑,“醒的那么早呀,小焉。”
gong焉下意识偏过tou,腰shen一下子ruan了大半,他气息不稳,也不似昨日那般夹枪带棒,或许是清楚顾言随时可以按着他再来一次,“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顾言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羽mao似的吻落在他的耳侧,“小焉求一求我。”
gong焉抿了抿chun,冷白的xiong膛起伏了一瞬,冰冷森寒地说,一字一顿说,“求你。”
好像说的不是乖巧的“求你”,而是“去死”。
顾言再一次笑出了声,指尖hua过他的腰shen,感受着他随之绷紧的shenti,像是完全不介意他的态度一般,指尖挑动了一下他腰shen上的红绳,叫他又是一颤,“真乖。”
捆仙绳被解开,四散地落下,他的腰上大tuigen上却留下了鲜明的红痕,在冷白的肤色上漂亮又惹眼,即使没了束缚,他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淡淡抬了抬眸,似乎已然不介意昨日的事情,只问dao,“你是下凡历劫的修士?”
倒是与刚醒时的气愤难当全然不同。
顾言觉得有意思,冰冷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他chun角,微微侧了侧tou,“小焉真聪明。”
他不自在地侧过了tou,语气依旧没有变化,耳尖却像昨日一般泛起了红,“闭嘴。”
他依旧不习惯赤shenluoti,声线绷紧,“你先别看,我要穿衣服。”
分明已经被看了个遍,也被摸了个遍,顾言亲了一下他的chun角,“好,我不看。”
这一下亲吻将他强制压下去的记忆都勾了上来,gong焉眼睫发颤,冷白的xiong膛起伏不定,片刻后,他厌恶似的用手背ca了一下chun,力dao很大,chun角都泛起了红。
顾言已然站起shen,离开了床榻,走到窗前,墨发披散着垂在腰间,“真的下雨了呢。”
她说。
外边的雨带着雾气一般的迷蒙,水汽四散,雨滴落在窗延,溅起水花。
gong焉下意识抬起眸,视线顺着她落在窗外,雨声并不大,不太清晰,与梦中的倾盆大雨截然不同,但他却仍旧觉得冰凉,好半晌才直起shen,僵着指尖穿上衣物。
玄色愈发衬的他面容jing1致,肤色冷白,大气的金纹使得这位摄政王高不可攀,气势骇人。
他收回视线,垂下长睫,“你可以走了。”
他没有再去看那场雨。
顾言侧过tou,墨发落下来一缕,挡住了些面容,“不杀我?”
她chun角勾着,带上些兴致盎然的意味,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他本坐在床边,抬起眼看她,声音沙哑,一字一顿dao,“想都别想。”
“折辱了本王,自然要付出代价。”
――但还不是现在。
gong焉重新垂下长睫,眼底冰冷,不再看她。
顾言抬起他的脸,迫使他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