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终于来了。”书房里的苍时笑着起shen。侍从已经退下掩上了门,谢子迁看着外甥女han笑的眉眼,却只感到一阵恶寒。
苍时半哄半强迫地对他zuo了那种事,最后只给他十万。
谢子迁感到恼火、屈辱,但他也不能拿苍时怎么样――这么丢脸的事,难dao能让别人知dao吗。
他得想办法把剩下的二十万拿到。
谢子迁终究再次登了长公主府的门,然而就算zuo好了献shen的心理准备,他也实在无法主动开口。
“舅舅怎么了?”苍时故作不知。
“……殿下上次说不曾有现银……”谢子迁咬牙dao,以至于他那张年过四十依然美丽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如今……可否给臣了?”
苍时慢慢踱到了谢子迁shen前站定,看到对方因为她的靠近浑shen紧绷,她轻笑了一声:“舅舅这就觉得委屈了?”
谢子迁恍然发现,苍时比他也矮不了多少了,站在他面前几乎可以平视他。
“舅舅真觉得自己值十万两?要不要去外面卖试试?
“至于虎符……我拿着也不见得能调动镇西军吧?舅舅这就想从我手中套走三十万两?”
谢子迁被她的气息笼罩,僵ying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在心底反驳虎符怎么就不值钱了,这可是镇西军和zhu国的信物,苍时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纵然值钱,除了苍时,这东西确实没地方能卖,也许苍何或者其他什么人想要,但他也不敢卖。
谢子迁觉得自己和苍时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他才是长辈,是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权臣,在苍时面前却逞不起一点威风。他有心从被苍时完全主导的局面中挣脱出来,看着她那双深邃的han情目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舅舅,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苍时轻声呢喃,犹如情人的低语,目光却仿佛盯上了猎物的鹰,连谢子迁被她盯着都忍不住想后退一步。
“你……你这次想要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就妥协了。
“我给舅舅准备了一个礼物。”苍时笑着说,她指了指自己放在角落的东西,“舅舅只要一炷香的时间不高chao,剩下的二十万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谢子迁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个装置,那赫然是个三角木ma,底bu用了一块略微弯曲的板,让它无法稳定地立在地上,坐人的地方则间隙有几个凸起,用来zuo什么显而易见。
这种东西……
谢子迁在强烈的恼怒和屈辱间,竟然隐隐有了些期待。
只是……只是因为想拿到钱而已,而且与苍时没有肉ti接chu2,不算背叛妻子。
苍时两三下把他扒了个干净,让谢子迁全shen赤luo地坐了上去。
“开始吧。”她饶有兴致地说,点燃香的同时给了木ma一脚,让它不稳地开始晃动。
谢子迁闷哼了一声,凸起的木料ca过xue口,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大tui。他shen材极好,liu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让苍时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还应有鞭刑,就不对舅舅用了。”苍时说,“还是说,舅舅很失望没人抽你?”
谢子迁该为她轻佻的话语恼怒的,但他的xue口却悄悄收缩了一下,蚌肉磨蹭着木料,溢出的淫水将一个凸起的小zhu子沾得shi漉漉的。
自然是没人敢对zhu国无礼的,除了苍时这个意外,所有人都尊重他,害怕他,只有苍时敢对他zuo出那种事。
他应该想办法报复的,让苍时也不敢放肆。
但是……她毕竟是长公主,是与自己关系很密切的太后的亲女儿,还愿意掏钱填补镇西军的窟窿,所以他的忍耐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绝对不是因为……他渴望被这样对待。
苍时lou骨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谢子迁赤luo的shenti,毫不掩饰她的yu望,想必与她打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