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伴随着一稠的黏玉激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般足足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的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内最后一丝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疲力竭地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
鸣蝉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如何?你还是先了吧?哈哈......”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脚虾,妻子的浪水味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鸣蝉有气无力地说:“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苍月却狞笑:“可我还没尽兴呢!”
那沾满玉的狰狞肉棒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
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
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了,换个地方......”说着话,竟用手扶着对准了鸣蝉的菊。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人!啊......好疼......快出去......”那鸡大小的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无名火竟在我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就朝他那悬挂在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后,怒叱:“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幺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后不足一丈的地方。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幺人?速度太快了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的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就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