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长了,如毒蛇入般直捣蜜,腔上的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也不愿受你淫辱!”
鸣蝉的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搓着,好不惬意。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好疼啊......”鸣蝉忍不住痛苦呻起来。
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在我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相公,用你的好好疼一疼妾吧......”说罢,躯向上移动,酥玉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上方。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在微微绽放的花上了一下。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让他把你弄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鼻尖和嘴被一种柔腻所包裹,我忍不住用在那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在鲜的贝肉上摩而过的感。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鸣蝉半跪半趴在我上方,由于双大张,间私彻底暴在我眼前,而雪白的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都已经这样了,怎幺还那幺难进......”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用力地向前,借助淫水的,终于整个陷入粉中。他了口气,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开始仅是在口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呀......”鸣蝉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都插进去,直到花芯上才好。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羞,艳美的花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幺。
鸣蝉斩钉截铁。
“啊......相公坏死了......得好......妾受不了了......”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苍天啊,我的阳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腻的肉堵住了,连呼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入咽,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已悄然张开,清亮香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顿时变得淫靡妖艳,媚惑人心。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艳滴的肉羞带怯地出了小,两片小巧致的小阴充血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稠,香味更为郁起来。
“嗯啊......不可以全插进去......”鸣蝉伸手到下,在两人交合的分摸到了还留在肉外的棒,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如凝脂的修长玉。爱妾美的肉,在我脸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长的肉棒淫着。肉棒的,是一只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大小的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不会的...
“嗯啊......”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发出美妙的轻,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