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的躯虚脱般下来,双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着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起坚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泥泞的羊小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没入,直抵花心。
“......嗯......”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住整个阴,用力地起来,同时尖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漆黑的阴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个白馒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白里透红的花,迷人的肉顿时显现出来,的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我充耳不闻,只顾埋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阴内大量清亮的琼浆玉汩汩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将美妻涌出的华尽数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望着她的如花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将柔香甜的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前玉轻轻。
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神,笑着安:“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若真来了,鸣蝉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上,“相公......你插死我了......”火热的腔内,层层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口媚的肉带进带出,大量淫水随之四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床单上。
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夫的肉棒,待它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美而又淫的肉将其紧紧裹住,我便火中烧,阳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姆指不时地沾上一些由眼渗出的黏涂抹,弄得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面来回摩。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插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越来越麻,阴内越来
受敌,死伤惨重,沿海地区的匪情得到了缓和。然而余下倭寇却分散成小势力,行踪更为隐秘,时而冒出来作一下乱,令人更为疼。此次采花贼事件,若真是倭寇潜入所为,恐怕韶州也难免生灵涂炭。作为生意人,爹自然对时局很关注,受其熏陶,我对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玲珑美艳的躯如蛇行般扭动,前饱满浑圆的玉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腻的尤物来回搓着。
凤来如同打冷战般颤抖着,玉紧紧夹着我的,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空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
凤来闻言,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相公......你得我好难受......又麻又......连心尖儿都麻了......空没着没落的......”
一个翻将她压在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小腹、美、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躯,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俯用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似疯狂地扭动着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不住动迎凑,希望能从我的尖获取的快感。粉红肉内,随着肉的剧烈收缩,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出,沿着深邃的沟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