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但是由于凤来的肉实在是太紧了,加之没有淫水的,尽鸡巴磨得生疼,但还是进不去。
凤来疼得嘤嘤地啜泣起来,我浑一震,突然醒觉:如果再这样继续用强,我跟房子龙有什幺区别?脑子里一冷静,鸡巴也跟着冷静下来,地从肉口出。凤来止住哭声,讶异地望着我:“相公......怎幺......”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泪:“你还没完全好,还是不了吧,改日吧......”凤来握住我替她泪的手:“相公,不要紧的......你想要的话......只要轻点我还是可以的......”我拉过她的手摸住我下那成死蛇一般的阳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又是五天过去了。自从那日半途而废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虽然也求过凤来详细叙述替房子龙手淫的过程,但是却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光是听她说,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最好是能亲眼看到。然而我好几次偷偷溜回家,凤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房门大开着,她坐在离床一丈远的凳子上陪房子龙聊天。
济世堂的胡老又被我骂了好几回,原因是他说他悬壶一世,也没听说过我这种病的,不是不能,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连连摆手说:“公子,你这病在于心,而不在于,心病还需心药医,已非我老所能力及的了......”心病?说起来,我确实是受惊所致,而非受到什幺伤害,然而那所谓的心药,为何竟会是见到妻子给自己绿帽??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天,却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想不出。或许我天生就是王八的料吧,可能这才是唯一的解释。
这一日上午,爹的贴随从快打前站来报信,说爹已经于前日踏上归途,估计午时可以入城,特别交代让我到城北关帝庙迎接。韶州离江西并不远,爹这趟生意来回仅用了六天,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为何还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既然爹这幺说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备前往。
路上问起那随从,他只说老爷从专程从龙虎山请回了一位爷,为表示尊敬,要我亲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爹信教,这我知,他不时地往家里请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这次请的是什幺爷?这幺大派,还要本少爷亲自去迎?带着疑团,二人二,一前一后来到北城外的关帝庙。
这座关帝庙有些年了,子上的漆已经剥落,大门破烂不堪,墙角院里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关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独庙门前的两大立上不知那辈古人留下的对联还能让人感觉到近千年前纵横疆场、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的神采。
上联: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联:师卧龙友子龙龙师龙友横批为:亘古一人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庙残,无人问津。我越发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则临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万事空”就晚了。我现在这个半阳痿状态,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乐趣?不行,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它复原。只要能活得快乐,没有什幺事情是不可以的,当然伤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远远望见一行人迤逦而来。为首的是我爹,风尘仆仆,但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老爷模样,后是几个保镖随从,跟我爹并排而行的,是一个穿灰布八卦图案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