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会贴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
我微醋意地问。
她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准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我心里一,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见我汗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沾,为我拭脸上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这些本应该让作为通房丫的鸣蝉来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过以鸣蝉的格是不愿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派个使丫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福言语一声,他不出一刻钟就能给你办好了。”
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哟,我不过是了些妻子应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幺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闲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使丫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得来,都交给丫去,倒显得我们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脑袋笑:“好嘛!你倒会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凤来轻轻地在我肩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来笑我。”
我赶紧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装出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汤吧,我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凤来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声,转去给我盛酸梅汤。
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到脚无一缺憾的完美胴,我不禁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之,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