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求什幺?奢求我为你守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难以再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龙哥,你当前要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
房子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然无存,不知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一时糊涂......”我似笑非笑:“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谢:“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公子牛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
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我边往外走边回:“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视着她:“难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的人。”
我听得一冷汗,呆呆地望着她:“真是太险了......”凤来站起,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