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梦话是最能现一个人的真实情感的,她梦都在喊我名字,说明心里有我。我俯下温柔地在她额吻了一下,谁料刚起却又听见她呢喃:“龙哥......”我顿时好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霎时从灵霄殿坠入了阎罗殿。她心里毕竟还装着一个房子龙!闷闷不乐地回到桌边,也不鸣蝉,自斟自饮地连喝了三杯,便觉得脑袋开始发沉。鸣蝉也已不胜酒力,手托香腮,凤目低垂,竟似摇摇坠。
我起来到她边,打算扶她回外间睡觉,然而站在她前居高临下一看,却正好将她丰满雪白的双看了个大半,两个浑圆坚的球正随着她的呼一起一伏,中间夹着一深深的沟壑,我怀疑我要是掉进去都能摔死。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鸣蝉仿佛已经睡着,便仗着酒劲壮着胆子把手伸向那对尤物,就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鸣蝉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冲我笑:“少爷,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我忙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鸣蝉,你误会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觉......”鸣蝉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反问:“是吗?”
“当然,我哪敢对你非礼呀,想起大壮受的伤,我到现在还心寒呢。”
鸣蝉一笑松开手:“那你扶我回外间吧,我也有点了......”说罢轻舒玉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压住色心,住她的柔荑将她拉起来。
也许真是喝多了,她刚起就一个趔趄,我急忙将她搂住,顿觉玉温香入怀,我子都酥了半边,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只好尽量把下扭出去,避免在她上,到时说我轻薄于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顿胖揍。鸣蝉段很好,该丰满的地方就丰满,该苗条的地方就苗条,真个是增一分太,减一分太瘦,非常惹火,俗话说酒后乱,我现在美人在怀更是火焚,要不是打不过她,我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间床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帮她脱,只拉过薄毯轻轻给她盖上。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她倏地睁开双眼,倒把我吓了一,以为又有什幺地方冒犯了她,要挨打,正忐忑间,鸣蝉却微微一笑:“谢少爷......”然后闭目睡去。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里间,见凤来早已呼沉稳,而我今天跟娘乱来也消耗了不少力,加上喝了这幺多酒,一阵阵倦意袭来,便和衣上床躺在凤来边,时间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转眼房子龙接回来已经七天了。最初几天,他不肯吃药也水米不服,凤来便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说话,劝他服药,陪了他两天他才肯吃点饭菜,药却是说什幺也不肯吃。
这几天我也没空,爹来找过我,跟我说:“茂儿啊,常言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你已成家,接下来就该立业了,收敛收敛你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学学生意上的事儿。你想啊,爹就你这幺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一大片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难你想不学无术坐吃山空?”
虽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两位美人,但爹的话也确实是很有理,我辩无可辩,只好很不情愿地每天跟着爹出入家名下的各个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
这一日回家较早,我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后院,见房子龙住的东厢房房门大开,料想凤来定是在陪他说话,便踱步过去。脚尚未踏进门,就听凤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幺事让她如此烦恼?便驻足静听。
只听得凤来幽幽说:“龙哥,我们也许注定今世是有缘无份的,佛曰,一切皆须随缘,不可强求,更不该想着如何去报复。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觉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龙叹:“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睚眦必报,早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