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也是应该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啊。”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目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
凤来跟我对视片刻,粉脸一红,螓首低垂:“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上最引人的地方。”
那种千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神迷,下居然有了反应,连我自己都觉得吃惊,下午刚过三次,怎幺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觉到一梆梆的棍子抵在沟中间,当然明白是怎幺回事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嗔:“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现在又......我却是不给你了......”我尴尬地笑:“我没有想要啊......再说你也不方便......”凤来美目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我想起自己下跟娘乱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幺?”
“只是......你太美了......”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浏海,很羞涩地嗫诺:“你......喜欢就好......”说罢瞟了我下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啊!”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幺?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幺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幺结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单薄的小子?”
凤来抿着嘴笑得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连累你的跟班挨打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乱的鬓角说:“放心吧,只要我开口,她不会不听的。”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便扭向外间喊:“鸣蝉!”
柳鸣蝉立答应了一声,一掀帘子进来问:“小姐,有什幺吩咐?”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已换下了那火红的劲装,改穿了宽松的浅绿色对襟长袖短衣,绿绿鞋,全都是绿,一改那种火辣辣的美艳形象,转而透出一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换衣服就被唤来,短衣的襟口还没来得及掩好,出里面穿着的淡红色抹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中间还夹着一深不见底的沟。
见此情景,我本来已有点疲的下又昂首立起来。柳鸣蝉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瞥见了,俏脸一红,忙用手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凤来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对柳鸣蝉说:“鸣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