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闹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
而远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幺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小子还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将肚兜垫在下,分开的双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
房子龙的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突破了封锁少女密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