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床上的话,可这不听多少次都还是会觉着悦耳,他们像狗一样臣服的姿态永远能让我得到最满足的快感。
我没忍住笑了。
“真的?嗯……既然哥哥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紧密结合的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紧随着男人失声的尖叫和疯狂外涌的粘稠水,那初次待客的官,便结结实实地将整个一口吞了进去。
“嗬——额——嗬额——呜——”
他的反应比我想的还要夸张,或者说,是他的子比我想的还要再小一点,进去那一刻我就感觉这是个不合格的套子,这男人是有享福的心没享福的命。
热柔的腔弱地紧紧贴裹着,任谁来感觉都能看出它的吃力,偏偏它又贪心,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明明吃得费劲,可就是不肯松嘴。
“有这么爽吗?哥哥你好弱哦,我可不等你了,受不了自己忍忍,这可是你说要吃的。”
我幸灾乐祸地说着,本没打算给他留适应的时间,只停了几秒,就掐着他腰继续动起来。
“呜、呜、不、等等、啊啊——!死了、呜、会死的嗬额——!”
他彻底绷不住了,退出时带来的可怕的拉扯感和下坠感让他感到恐惧,仿佛子要生生被拖拽出去一般,吓得这自诩经验丰富的男人眼泪涟涟,也不敞了,无措地收紧夹住我的腰,试图阻止我后退。
这当然是徒劳,但我也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前几下还是有放慢速度让他适应的。
但也仅限于那几下。
他一下缓不过来也正常,对我来说反而是好事,这代表着他的小在这段时间里会夹得更紧,水会更多,我着能更爽。
而且这男人一看就是话多爱乱动的,让他再安分会儿也好。
我就这么摁着他干了十来分钟,把他那初次承欢的青涩子日得噗咕作响,刚开始每次生生出再狠狠入,他都要呜呜咽咽地大叫哭,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他想叫也跟不上了,只能从咙里挤出乱七八糟的咕噜声。
甚至连高他都跟不上,十几分钟接连了三四回,两条中看不中用的长抖得跟抽似的,比他那不停抽抽的小还能哆嗦。
而再不听话的也是会被驯服的,大几百下的狂插猛捣下来,他那和子就算是镶金镀钢的也该服了,这会儿不说多熟,但也算是温顺知讨好人了。
男人尖锐的息也慢慢变得沙哑黏糊,开始咿呀乱叫,现在已经变成哼哼唧唧,任谁听了都知他在爽快。
缠在我腰上的不知什么时候也重新打开了, 敞着时不时就冒一水儿的红让愈发茁壮的鸡巴随便搅和捣弄。
而当一个男人连子的主权都主动让渡出来时,就是他已经完全被上的女人征服的铁证。
宋嘉琛拉着宋嘉佑时,打眼看到这一幕,他甚至犹豫了两秒要不要再回把人带回去,给天天在小弟面前装牛的二弟留点面子。
可他自己也看愣了好一会儿,讲理,他第一眼差点都没敢认。
那个让比自个儿小两圈的女人压在下日得又哭又叫,连都红外翻的没用货,是他家平时能把小姑娘骑哭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