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情趣,主导权依旧握在他手里。
可是这一次,他别说想什么主导权主动权,别说去欣赏女人的反应,光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不让自己从一开始就丢人得脸捡都捡不回来就已经耗尽了他剩下的那点心神和力气。
他这会儿感觉自己是坐在一烧红的铁子上,长、、坚、凶狠,仿佛它的目标不止是征服他的子,更是要连他的人和他的灵魂都一并收入中。
而他无可逃,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
“嗯,我也爽,哥哥的小虽然小了点,但又紧又,水的,夹得我爽死了。”
我夸得不走心,但我在表达对床伴的满意这件事上从来也不是靠嘴说的,掐着腰个几十上百下的,他们就知我是不是真喜欢了。
何况对大多数其实压儿没吃过好东西的男人来说,就算我是敷衍了事,也足够他们当顿好饭感恩德地吃下去了。
他这会儿已经彻底了,那点耍嘴子的力气都没了,结不断翻着吞咽大量分的唾,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似乎隐约鼓起一块儿的小腹。
我知,第一次吃我这分量的鸡巴的男人,其实是本适应反应不过来的,他拼命收缩夹紧,可早被巨大的肉撑得失去感知功能,这会儿完全就是个裹鸡巴的肉套子,别说大展雄风了,他别把口水滴我上都算他自制力惊人。
我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从来也没对这些男人真抱有什么期待,等他们自己缓过来让我爽,那得等到黄花菜都凉。
所以看着差不多了,我也就翻把人压下来,真正将主导权握回来,而他对此除了哼哼,也只剩下哼哼了。
作为一个守信用的好女人,我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别看我压着他往他里怼得一下比一下狠,可每一下都正正好到最开始预设的深度,也就是正好进去一半,再多的就真不碰了。
哪怕几百下过去,再负隅顽抗的防线也都瓦解,那的官巴巴地下坠,生涩又渴望地嘬着,腔怕是已经开始发发,主动想被侵略攻占。
“啊、呜、啊哈……”
这男人本来就,这会儿慢慢开始爽起来,就叫得跟只发春的猫似的,青暴起的手死死握着我的手腕,好像这样就能看起来努力也有他一份。
但不得不说,这男人材确实不错,劲瘦的公狗腰肉眼可见地力量感足,大也足够壮,屁也翘,集合了作为优质床伴的优点。
他现在慢慢缓过劲儿来,腰也跟着主动往上凑,我不肯主动往他深搅,他就想自己凑上来吃。
可我能让他轻易得逞?那必然是不能。
我挑着眉,反手一巴掌甩到他发情鼓翘的子上,把他抽得浑一颤,一抖又出一水儿来。
“什么?想偷吃?没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啊?”
他抿着,的凤眼可怜委屈地望着我,他睫又又翘,着泪轻颤着的小模样,确实是很容易讨女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