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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拉瑙卡的狙击手恰尔洛夫(无h,介意慎入)

的话,就按照他,电报员,电报机,坦克驾驶员,坦克加油仓的顺序击。一个弹夹五颗子弹,五个目标。第七秒,三人结束谈话,似乎准备进入屋子。我的心几乎停滞,担心错失良机。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年纪稍长的士兵了个很奇怪的动作。他们的右手抬起,幅度很小,只是和形成了一个二十度的夹角,但足矣暴份。这是一个半途而废的卡扎罗斯军礼,下意识的动作。他们要向上级致意。那男人确实是在场最高指挥官。蠢货,恶意像一条蛇一样从我的心脏爬出,我轻声讥讽:遮住了勋章和军衔,怎么就是记不住别在前线敬礼呢?

        我屏住呼,扣动扳机,枪托砸向肩膀。我喜欢后坐力产生的刹那,狙击枪好像一只被抱在怀中的巨大鲈鱼,需要你将它紧搂在怀中,一端住肩膀才能掌控。在扣动扳机的瞬间你不得不相信枪有极强的生命力和破坏力,而你正在驯服这残暴的生物,尝试驾驭它杀戮的邪恶力量。

        埃里希应声倒地。他的动作很可爱,先是往后扯了一下才双膝跪地,向后仰面躺下。我没有浪费时间观察他是否死亡,在埃里希完全倒下去前就不停蹄的开始透过镜转到电报员上。转移过程中,我用力拉动抢栓,让硕大的金色子弹壳弹而出,节约时间。我再次扣动扳机,枪一窜,被死死压住,机电员被击毙。第三颗子弹穿过电报机时卡扎罗斯人已经乱成一团。他们大概判断出击方向,各自找到掩护后开始冲着我的方向乱一通,留下两趴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时间不多了,手枪子弹也许无法覆盖我所在的击点,但机关枪和狙击枪可以。在他们搬出这些远程重型武之前,我大概有半分钟到四十秒的时间。我能感到眼睛附近的肌肉在抽搐,也许有只昆虫正从脸颊往我的左眼上爬。第四颗子弹击中坦克员出一半的肩膀,微弱的惨叫声穿来,他扑倒在地,恰好挡住了油箱。该死!我心中暗骂,除非我手上有一把沉重的反坦克步枪,否则我绝对没办法摧毁那辆坦克。看来我终究是没法创造摧毁一辆坦克的奇迹(事实上,在一年三个月后,我确实到了,不过用的不是普通狙击子弹,而是防空炮侦查弹,也就是俗称的爆炸子弹)。

        我将最后一颗子弹送进呻的坦克手的脖子里,同样的,没有费心检查结果就以匍匐的姿态迅速离开现场,翻进之前挖好的掩里。我感到安全,这儿在过去的两天一夜里俨然已经成为我的小小房间,我甚至挖出了两个小放弹药和水壶。我等待熄火,稍作休整,和战友会和后不停蹄的回到莱勒诺夫面前报告。我表示希望他不要记载这次击杀任务和数量,他对此表示不解。

        “你瞄准了三个人,他们都没动了,对么?”

        “我击中了三个人,但我不清楚他们是否真的死了,长官。”我解释

        莱勒诺夫通红的眼睛,“六百米,我很清楚你的能力,他们一定死了。”

        “长官,我希望您不要把它记录在我的履历上,”我干裂的嘴,唱到一丝血腥。

        “理由?”

        “报告长官,任务突然,斯米尔诺夫上士因工缺席,没有观察手作证,不能算作“确认死亡”。

        “恰尔洛夫,你是否知?”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狙击手想要晋升可不容易,你的击杀数量直接和授勋,军衔挂钩。你刚冒着生命危险完成了一项危险的任务,难你希望它成为一个秘密?”

        “危险但是不合规矩,长官。”我有点没底气的嗫嚅,“再说了,我又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打仗。”

        “那你是为什么?”

        “我的职责,长官。”我回答,“我是一名士兵,我的职责是瞄准,开枪,服从和杀戮。”

        莱勒诺夫长叹一口气,“你之前说你参军是为了活下去。”

        “我想在今天这个时代,活下去意味着杀死敌人。这是您说的战时思维,我一直记在心里,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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