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囚笼中夺回唯一正确的真理的启示，寻求解脱之；就连对真理茫然无知的人也在徒劳抢夺着暗魔洒下的诱饵。

        现在是他将这个错误的人从佛前夺回来，也夺回自己，给予灵魂一个正确的结束。

        “我愿意为此赎罪。也希望你能找回正确的路，不要怨恨这个注定毁灭的世界，也不要……恨我。”

        “我不恨你，”烦倦极神伤，偏过不去直那双令他恐惧的眼与面容，“但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存在的宽宥与原谅，开，莫再与我说这些话了。”

        无数次碰后他已经懒于多费要求辛来夜放过自己，这个他在地狱中遇到的男人如今也像恶鬼般阴魂不散，又似天魔纠缠不休。烦唯一能的是试图在日常生活中与辛来夜保持距离，避免在接中不住闪回痛苦的断章。

        辛来夜不会放手了，他无比痛苦而又清晰地窥到这个真相。

        若在平日被烦这般毫不客气地对待，辛来夜也多半要腹中火起，再次被提醒两人自十多年前就势同水火的事实。但他今夜不知怎么竟出奇平静，望着如今早已看惯的僧人静美而略微扭曲的面孔，却生不出分毫愤怒，只觉得此人颇有几分可怜之。

        “让我抱抱你。”

        他这么说着，同时也这么了。

        烦挣扎的力远大于想象，他本该很早便学会驯顺与服从，拼命克制着本能的厌恶，哪怕子止不住发抖也还是尽可能地装成一块供人把玩的木，忍受着令他反胃的一切碰。

        但这一次，烦近乎失态地猛地打开辛来夜环过来的手，撑着地栿似乎想要起，却因过于惊慌失措而有些失去平衡。

        他近些时日本就虚弱，手脚自然不如辛来夜稳健，便又被轻而易举擒住了臂膀，辛来夜另一手揽过他的前腰就势一托，就将人扯回怀中。

        掂量着那修长而过于僵的躯，辛来夜耐心地一寸一寸开掌下的肉，烦依旧反常地想要挣扎起，却被他紧紧箍住腰腹，不得动弹。

        “我你今晚为何如此反常，原是一个人在卧室里发情了。”辛来夜感受到一片极温的东西透过布料，紧贴在大上，仅这几息接，便是床笫间熟悉的热黏腻的感。

        有太多女人坐过他的大，有些隔着衣物，有些不着寸缕，是以他对这样的水意再熟悉不过。

        辛来夜抬膝分开义子的双，用手撕开那片紧贴在烦下、已经得几乎要粘成肤一分的布料。他没有亲眼去看那口情沼，而是额靠在僧人肩上，用指尖漫无边际地碰仍在不断渗出黏腻水的肉，褪去烦躁地，仿佛同抚摸过往任一个女人没了区别。

        这样轻柔但又无法闪躲的力令烦感到陌生。

        “是走错方向了吗？你该去找我的。”辛来夜闭上双眼，他的食指与中指正分开冻般腻的肉，捉住女阴端胀的珠，它探出，隐藏的子是一列感的肉条，一直扎到盆腔深，陷在花间被淫水涂抹的无名指与小指还能勾到两片无力扑打出来的小阴。这口女阴的形状极为特别，同他以前的情人没有任何相似之。

        烦浑上下都在颤抖着，他终于想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哪怕是为天魔支的一梦中他也不敢忘记！

        “不要！求你……至少今晚放过我，不要再下去……”

        “你总是轻飘飘一句就想安排好所有人，但不是每个人都会顺着你。”辛来夜扳过那张失神的脸，一字一句嗔怪着，“不如睁眼看看下面出来的水，子想吃鸡巴，就这么简单，像人饿了要进食，孩子总会围绕在父母边。薄观音，薄观音，你的心从小就和他人不一样，是我没有教好你。”

        “可这些都是人……”

        那张月光下失却嫣红，只余苍白的脸微微变形，眉又上蹙几分，仿佛弃绝尘世。

        “烦恼于比丘如三毒，于阿罗缓更如贪魔噬，你若还有一丝向法之心，便不该再如此……行事。”

        “正法早就与我永诀了！”辛来夜大笑，平静下来后，他眼中忽然滴落一滴泪。

        透明的水痕顺着那张秾艳锐利到几乎将人视线划破的面庞渐渐蜿蜒。

        烦在颤抖中下逐渐与他熟悉的，刃一样的阳相贴合，浸了大半夜水的口足够，咬着将两侧肉撬得失态的冠，一寸一寸钉进去。

        “我还有下一世。下一世，你也不要走错路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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