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烦闻言又是一阵恍惚。
此刻他全shen上下都透着发情的熟粉,思维几乎被榨成一汪guntang的甜浆,rong化在禁锢下shen的那只掌中,被一点一滴从变形的bi2feng里挤出来。
被师兄、另一名僧人侵犯的感觉令他浑shen发抖,神魂中依稀还记得这是光天化日下的少室山……
怎么会变成……这样?
残留的记忆里,他对dao薰印象不深,二人见面不过寥寥,早年dao烦即使shen在证dao院,也还是往藏经阁跑得多些,同往来zuo早晚课的僧人多是点tou之交。
后来这些年为了掩饰shenti的发育,他往习武场去得勤了些,在慧释师叔的关照下,倒是有不少师叔师兄乃至晚入门几年的师弟都来喂招指教过,但众人不知他shenti有异,接chu2间从未逾矩。
dao薰既能入达摩院,该是位行止得ti、内外jing1修的武僧才对,dao烦记得他的确去了神策军营训练,只是后来……什么,后来是什么?
dao烦只觉shen心都不由自主,迷乱间已被拉扯到山间的一chu1荒台,此chu1临谷望江,草草砌成的青石砖上摆着一张供桌,案上香烛供饼已过了些时日,显然近来鲜有人至。
他被推到将石板ding得隆起的一棵树上,背靠cu糙的树干无chu1可退,海青领口已松散敞开一片,lou出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绵ruanru肉,雪团似的堆在xiong口,托出两枚色泽浅淡的指肚大小的雪ru峰尖。
dao烦此时浑shen燥热,气血上涌,连xiong口都泛起点染的chao红,好似完全熟透、教人日日把玩rounie过的一对nai子,pei上青涩未开的xiong型,矛盾中更显旖旎,教dao薰看了更是无名火起。
武僧三两下便将自己掌中shi透了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lou出这婊子水光淋漓的通红下ti。
男gen形状同dao烦外貌般修长秀美,只是毫无生气地垂着,仿佛只是另一块供人亵玩的ruan肉,他不禁嗤笑一声,直接朝半开着的tuifeng间探去,拇指一捻便拉出一dao淫靡的水丝,两片chunban般的feibi2ruan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口gen本不应该出现在这jushenti上的熟田。
“师弟这样同内官没什么区别的shen子,守住色戒倒是毫无难度。”dao薰不带感情地叙述着,砂掌似的大手握着那genruanjing2,同方才一样用了巧劲把玩,将这chu1搓得有如犬兽发情的xingqi般充血zhong胀,却还是丝毫立不起来。
dao烦两gu战战,一手慌忙扶住横在面前那gen岿然不动的手臂,shenti不住下坠,依旧踮着脚尖,几乎坐在将自己下shen玩得有如烂泥肉沼的手上,chuan息中已又紧贴着师兄的掌心xie出一汪温热的淫汁,好似被抱在怀中的畜生在人掌中簌簌排niao。
那shen青灰禅衣包裹下的shen躯平日再干净不过,镇日在经阁抚卷、宝殿奉花,几乎教焚香浸透,哪有这样淫ye横liu,宛若漏niao母狗般的时刻?
世人皆以tiye为秽,更有佛视jing1血niao汗如脓nang滓汁,鄙秽不堪,男女交媾的淫gen似毒虫爬过,蛀蚀血肉,但风月交接者,反倒不以为恶,乐在其中了。
dao薰觉得确实有毒虫在啃噬着自己的血肉,不然他的男gen为什么那样zhong胀得难以忽视其存在,炽热到一个令自己都tou晕目眩的地步?
他垂目望着那张饱han媚意的面庞,肉tipinang便是这样一ju无常的幻shen,明明是同一张面容,面泛洁白光泽时便是秀骨清像,稍染上一点嫣红,又成了天魔女般令人情迷意乱的媚态。
“你究竟是混进少室考验禅林的天魔女,还是说只是一个连情yu都战胜不了的喜欢shi着bi2往人shen上贴的淫女?”dao薰不由喃喃出声。
然而不论天魔女还是人间的婊子,此刻都业已不成声,肉shen早在罗汉掌间化作一滩春水,素来无波的双眼几乎dang漾出来,失焦地不住滴下泪线,还没被法杵插入便已绽开层层肉莲,仿佛只靠幻想莲心被鸡巴填满的淫行便能登上极乐。
dao薰喟叹一声,解下挡在两ju肉ti间的最后一层布料,长久未经发xie的宝杵怒意贲张,jin络有如最虔信的工匠jing1雕细琢的吉祥法纹盘桓着肉龙,要将颤抖着抵上来的一切魔窟秘地都降伏破解。
热息pen洒在艳熟如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