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心下发，忍不住动了动陷进哒哒的肉里的指尖，那方才过一次水的地竟又挤出一团水来，温热化开在他平日握遍罗汉棍、习龙爪手的掌心。

        “唔……师、师兄？”

        把柔腻花心隔着轻薄布料尽数摊开在薰掌间的少年，又下意识呜咽了两声，像是高后神智不清一般反问师兄，仿佛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了多么惊世骇俗之事。

        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了子，再被人轻轻碰一下女，便在人家手里翻着白眼高出来，在薰想象中，哪怕是山下最淫贱的婊子也不至于如此。

        若非那片热抽搐的肉还黏在掌心不断吐着汁水，薰绝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皆为真实，而非天魔幻影。

        所以这真是烦师弟？

        那个秀丽文静，镇日窝在藏经阁里只知念书，却还是被方丈和澄如首座特意关照，赞他“玉质空心，无行无垢”的那个好好和尚？

        少年淌满水痕的双不住打着颤，摇晃几下后已经彻底倒，险些将全重量压在师兄遒劲有力的臂膀上，彻底坐在那几乎要隔着薄衣插进口的大手上。

        薰连忙用另一手拢了一下，扶住烦的腰，将他半环在怀中。隔着轻柔布料，似乎有什么极的东西贴在他腹上，薰脑中极乱，却拨云见日般立刻认出来，是那对藏在禅衣下的如少女圆般的子。如今贴在他下意识紧绷的腹肌间，感轻柔绵，果真是极的。

        重心稍有转移，烦又一次坐到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底下嘟嘟的肉一开一合，竟忍不住用心夹紧陷在自己盆底的手掌，呜咽着又从里挤出一汪淫水来。

        “烦师弟、你这是……”薰已经开始口干燥。

        他在少林用了多年修到达摩院，尽对戒律守得不情不愿，颇有微词，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多年适应下来便也习惯忍了。

        他甚至想象过下山的情景，若是以后到神策军内作为僧兵，被那群军痞调笑，拉来几个媚眼如丝的军要同和尚们共享，他是从还不从；若下山遇到什么热情似火的姑娘要以相许，或者被天的女魔看上邀请共度春宵，又该如何一本正经地端着副大师姿态拒绝……

        但现在正在他掌心磨磨到水的人不是什么山下子，也不是天妖女，而是那个向来以守戒清修著称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