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烦嘴里显然不现实，不过看在稍显干净的肉套这一端足够可爱的份上，辛来夜没有强求。他试着挤进去一半就已经是僧人口的极限，便抓住固定好倒仰的颅，就这么浅浅插着，所幸中涌动着的一切肉都足够热烈。

        烦完全清醒时，他是没法这么的。唉，即使已经成这样了，这依旧是个让人苦恼到有些忿怒的孩子。

        玉汝瑕所的一切里，辛来夜唯一有点感谢的就是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薄观音这张嘴也给教成婊子的形状。若换辛来夜自己动手，是不会有耐心与信念调教到这里的，这是薄观音全上下同他那个脑子最接近、最令人不想接的位。

        一旦没人鞭挞那枚感的小肉，僧人便提不起神，从被放倒在榻边起就又尸般半昏迷着，将一切自助的服务都推给他的义父。

        辛来夜见不能强求，便也这么托着僧人光洁的脑袋——作为把手时也颇为趁手，在烦吞咽十分自如的口中了许久，直到将那被得嫣红的磨破，才关一松。

        烦到底是意识浑浑噩噩无法自主，里呛到水就开始忍不住咳嗽。辛来夜只好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他上，对着骤然一空后仍下意识弄着什么的面出来。

        将水完后，烦的工作依旧没有结束。辛来夜拖着他的双腋，把他再次抱起来，将小母畜重新摆到地上，背靠着床榻勉强坐住。那口开的女花贴在地面时，仍在止不住水，不过量已经很少了。

        辛来夜俯住义子的下巴，用鞋尖碾了碾贴在地上的花，将那枚肉珠险些踩成一张无法复原的薄片。

        烦这下连泪水也止不住，终于挣扎着醒过神来，却被辛来夜用膝盖着口按回榻边，挪动不了分毫。

        “……义，义父……呜、”僧人用很慢的频率眨着那双失焦的眼，全凭本能喊着，一边泪一边轻轻咬着下呜咽。

        辛来夜着他下颌的手稍一用力，烦便张开嘴，挂在面上的还没有咽完。

        辛来夜把阴凑到烦嘴边，搭在上，然后在他提醒：“接好了，观音，一滴都不能漏。我不希望你上面的和下面的一样藏不住。”

        顿了一下，他又奖励似的：“你需要补水。”

        面若好女的僧人呆呆噙着前端，没忍住用尖了一下孔，自己贴在地面上的肉花却漏漏得更欢快了。

        一腥臊的淅淅沥沥注入烦口腔深。

        然而这水的位置太刁钻，第一个落点便对准烦的，令神智不多的僧人小呛了一下，但仍不敢吐出来，本能地连忙向前一，用口腔贪婪着，生怕正在注的鸡巴出去。

        只是这样一来，他本没咽下多少，还在呛咳中的也来不及吞咽，待两侧脸颊鼓涨着装满水后，口腔中再没有多余空间，可那鸡巴里的仿佛无穷无尽……

        烦终是忍不住噗地一声出来，张着嘴不住猛烈呛咳着，原本好不容易包在口腔里的水除了洒出去的，其余顺着下巴了一，还是几乎什么都没喝下去。

        与此同时，那被他咳出去的肉依旧在放，对着烦婊子般失神的面孔，以及那张还在下意识张着的嘴……烦咳得更厉害了。

        僧人被水浇了满满，上面那口不争气的比下面漏得还多。辛来夜不动声色出最后一滴，再次把鸡巴放到他嘴边时，他倒还记得乖乖住阴，努力用里面的肉着清理。只是这亡羊补牢着实无法令师父满意。

        玉汝瑕向来是这样的半吊子，辛来夜在心中苛刻地评价着“名医”。

        亲试过一次后明教才敢确信，薄观音是真的不耐，除了当一个连屁都不会自己摇的鸡巴套子外毫无用，显然，他不但没能一个好和尚，连怎么个好婊子都还没学会。

        辛来夜对第一次使用验颇感无趣，烦的这种表现除了让他直观地感受到这婊子与印象里那个孩子的不同外，对弥补自己内心深由此产生的愤怒与空毫无助益。

        而从种种缺点之上衍生出的唯一的惊喜是，当烦有一大半时间被得神智不清时，那张后来又被事实证明不堪一用的嘴至少会乖乖听话一阵。

        辛来夜又一次试着说服自己在与薄观音的相中多一些耐心，他想，这至少说明这孩子是可以被驯服的，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冥顽不灵。

        明教低瞥了一眼不成的徒弟、义子，从十六年前开始，他在与薄观音的相过程中便耗费了太多心力，而薄观音则不然，他从小到大都是那么个无心无情、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小畜生，可以永远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就如同现在，疲力尽的僧人没了他的禁锢，早已蜷伏在地上，赤着躺在那滩污秽的水中，陷入漆黑的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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