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烦被按在门上,靠着他刚刚亲手关上的骑鹤扬州的窗格,背后与那张被日光灼烧得格外明亮的纸紧紧相贴,如shen坠钉床地狱一般忍受着仿若ti无完肤的痛苦。
辛来夜明知他还会反抗,贴心地又一次掐住义子的脖子,腾出手替他扯开肩tou袈裟,佛珠与璎珞一齐委地,撞出叮当脆响。那套缀有七宝的华美而庄严的袈裟挂在僧人臂间,lou出xiong前饱满的ru白色的ru肉,倒像挖空心思裁掉xiong前布料的两京女子般“酥山胜雪”。
dao烦在栖霞寺休养逾月,那些曾经烙印在肉shen上的噩梦般的痕迹都已如lou水消散,留下一张柔ruan而白净的pinang任他的义父作画。
辛来夜掐着那对饱胀又远较寻常男子来得柔腻的ru房,不带怜惜,留下daodao指痕。他无视dao烦咬碎在牙feng间的痛呼,对着ru尖扇了几巴掌,没有收敛力dao,一阵波涛dang漾之际,dao烦的眼角又忍不住挤出泪滴。
僧人蹙眉紧闭着双眼,逃避现实般不愿再看这水月镜花的pinang地狱。
偏偏辛来夜不yu教他安好一刻,竟是打心底想要“重新开始”,纠正徒弟被纵容太过的坏习惯。
“睁眼,观音nu,你不会想让我说第二遍。”辛来夜两指掐着ting立的ru尖,教这两颗呈现着嫣红色泽的ruan肉挤得发白,陷在他的指间有如一滩被压成烂泥的果肉,哪怕下一刻在上面穿孔也不会激起更多的痛楚。
xiong前如xingqi般遭受的凌nue使dao烦不得不掀开眼帘,他有意放空着tou脑,双眼已有些失焦,脸颊在积累大量痛楚后反倒不再完全煞白,而泛起一抹胭脂点染般的chao红。
辛来夜赞叹他这也是一种本领,想必教这张婊子面庞免遭不少扇打助兴。
dao烦依旧闭口不言,死人似的只留下这ju温香ruan玉的shenti供人淫玩。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本领,一种对于良家女子而言不怎么少见的东西,当她们的chu1境一落千丈又不想成为一ju真正的尸ti时,shen子便会自动激活这种死态,留下鲜活的气息持续为嘴和bi2提供着温nuan,而脑子一动不动,保持着一ju木偶的安详。
辛来夜并不为这种近乎无声抗拒的顺从感到愤怒,他对薄观音也有一套自成的印象,那是个不太识时务的孩子,眼里从来只有自己,而不懂得讨人欢心。当这孩子无法再自以为是,又仍不想顺从别人时,成为一ju尸ti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辛来夜对付尸ti也自有一套心得。
他放过两团ru肉时,僧人xiong脯上已遍布淤痕,两枚原本色泽浅淡的肉果胀大到拇指指肚大小,miru般直tingting坠在xiong前,好似bi2口被玩弄过后再也收不回去的阴he。随后辛来夜的手果然也直奔dao烦的肉he,生平首次义子shen上chu2碰自己曾避而不见的秘地。
他错过了薄观音幼时,那时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需要关心的孩子,即或知晓徒弟双xing的shenti,也只将那当作另一重须得保护的麻烦,而从未想过亲自把他变成一个婊子。
现在想来,那时的薄观音下ti应当也如未曾发育的女孩一般干净幼秀,如果当年他没有及时赶到,兴许这孩子也教匪徒早早开苞了,肚子、小bi2也许还有chang子被尺寸不匹pei的鸡巴撑爆,然后屁guliu着血和jing1niao死在他娘shen边,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爱好。
他救下了一个足够干净的孩子,给了薄观音现在拥有的一切人生,可薄观音是怎么回报他的?
辛来夜的手在肉feng里摸到一汪黏腻的汁ye,将那两片fei厚的花chun泡得柔ruanhua腻无比,好似两团轻轻一挤便会从指feng间溜走的烂泥。
而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对这jushenti进行过任何足以被列为爱抚的动作,即使是过往相伴过的风sao多情的女子,只要并非那些早已习惯供客人取乐的娼ji,也鲜有人能从这般痛楚中尝到下贱的淫乐。
辛来夜无法判断是薄观音的shen子生来如此,抑或是玉汝瑕的杰作,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使得这ju现在重归于他的肉ti烂熟得令人恼怒。
他的指尖划过颤栗的肉feng与不断收缩的niao口,jing1准揪出了藏在薄mo间不敢loutou的花he,然后像对待那两粒rutou一样,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