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缠上纱布轻轻的探入试探过,伤口大分是在她下入口,有点撕裂,是他的鲁,深几乎没有出血,些微的伤涂了药,应该不算严重。
“宝贝?”他用手背蹭着她有点微凉的脸一遍遍的叫她,她下意识的挪动着躲开他的手指。
他不放手,一遍遍的抚摸她的脖子,还有带着青紫的手腕,应该是他的指痕,他用去吻,放轻了力度,柔到不能再柔。
但是这个扰也让她难以忍受,她微微张开眼,混不清的低语,“让我睡。”
他欣喜若狂的看着她的眼睛张开,又看她闭上眼再度睡过去,他躺下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口上,一直看着她直到天亮。
早上,她醒过来时候却发烧了,他叫了医生,医生已经到了家门口,但是她闹脾气,他因为担心她而的坚持,直到她哭泣,他才妥协。
“是老公的错,是老公的错。”在她无声的泪水里,他一遍遍的歉。
“是个女医生,是个瑞典人。”她还是摇。
“医生不会乱说的。” 他小声哄着她,她还是摇。
“老公担心你的,太担心了。”
她仍旧摇。
“说句话好不好?”
“不要。”她终于开口,语毕又更加泪不止,抽噎着,难过到了极点。
“别害怕,就让医生看一下好不好,几分钟就好。”
“我不要。”她有自己的坚持,“我只要,只要你的保证”。
她说的吞吞吐吐,但是他听得懂。
他很严肃,又郑重其事的开口承诺,“老公错了,不会有下次,也不会再喝酒了。”
丹尼尔请的医生是个非常明艳的美人,丹尼尔的陪同下,参观了他亲手设计的园林,又享受了丹尼尔安排的一顿丰盛的早午餐,又被送走了。
那天陈浩南一个人在楼下餐厅吃饭,丹尼尔看着他的手背缠裹的纱布透出血色,又包扎的极其敷衍和糙,不敢问他的手是怎么伤的,但以一个家的职责,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医生还没走,要不要给你看一下手。”
陈浩南瞪了他一眼,丹尼尔吓的再也不敢继续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