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掌,白皙却结实,黑亮的长发被他乱,连她都被他碎了一般。
扭动间,他鲁的亲吻着她口的那片白皙的肌肤,后留下醒目的红,她越躲避,他越是贴的更紧,带着啃噬的力量,他弄伤了她的锁骨。
她细微的无意识的挣扎还惹火了他,他尚有的一点意识是,你不该挣扎的,你是我的,我这么爱你,你也应该爱我,不可以躲开。
她气息竭尽,已没有挣扎气力,他从第一次得到她之后,就颇多怜惜,极尽克制,虽然她不习惯,至少每次床笫间他会照顾她的感受,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失控,他也知自己有点醉了,脑海里有微弱的一弦提醒自己,她太小,不要伤了她,但酒意上,一碰到她的,那绷紧了的弦就断掉了。
“宝贝。”他一边亲吻着,从她额角到脸颊,到,到洁白细长的天鹅颈,辗转而下,吻过之像是开出一朵朵粉红的花。
她浑漉漉的,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他停下来息。
因为醉酒没有任何顾忌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被望驾驭的毫无克制的按照本能冲撞着,碾压着下的这个,恨不得把她弄进自己里,恨不得在嘴里,细细品味后嚼碎吞下腹中才能满足。
没有丝毫理了,所有怜惜都抛到脑后,时间过去太久了,饮酒的麻痹,虽然快感没有减少,虽然这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自私的只按自己的本能去,还是不出来,久到连他都懊恼。
他的两只手掌从她腰下插进去,托起她浑圆的,压向自己。
“琪琪,我的琪琪。”,这个称呼从他边出,在脑海里像是被投下一颗炸弹。
比亲密更亲密,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也没有任何空隙,贴的太近,像是一。
疲惫又疼痛,挣扎被钳制,意识模糊之中的她,神智已经昏沉,“不会就这样死去了吧?”。
失控了,一切都忘记了,没有任何禁忌,剩下的只有本能。
她不是世人眼里最美的那个,但她是自己眼里最美的那个,每一,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停下歇息片刻,低亲吻她的,他的也被染上斑斑血迹,毫不自知。
“叫一声,宝贝,听话,叫我一声。”
激烈的撞击中,是她低低哭泣的声音,醉鬼的息声里,耳边听到她带着痛苦的哭泣,也甜美和诱惑的不可思议,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她低低呻,声音清丽凄婉,听在他耳中只觉无限柔情缠绵。
不,这样也不满足,每一下觉得都很好,但还是想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永远不要停止。
她的发这两年越来越长,几乎快要及腰,发丝柔又服帖,他喜欢她长发的模样,每每抚摸都小心翼翼。
她口颤巍巍的那点樱花粉色乱了他的心神,低住那点漂亮之弄轻咬,贪婪的永远也亲不够,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臂,将她的一双手臂环在自己肩上。
现在不了,发都乱了散在口,汗的贴在脸侧,压在后背,又缠在他的手指间。
此刻,在自己边的她,这辈子都会在边,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她应该也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指甲在他肩背上留下数血痕,他都丝毫不觉。
她的挣扎,哭泣,太微小了,对强壮的他而言几乎都没有察觉一般,被望染红了眼睛的男人,化为一雄兽,兴奋的难以自制时,他在她口脖颈都留下伤口。
除了最初他敷衍的温和,此后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陈浩南,以爱的名义,给她最多疼痛的男人。
他无法控制的摆动劲腰,像是打桩机一般,呼间,他惬意的呻出声,陈浩南这个人虽然长的俊美但不笑的时候一向肃冷又沉默,他闭着眼微低下,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浸透而垂下。
这么大的力量,不知克制的伤害她,让她痛楚,哀求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