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帮不上忙。现在定居山谷,她自然要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出逃匆忙没有带绣花绷和针线,何况战时绣花的工费还不如两匹布值钱,赚钱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裴惜则见她坚持,由得她去,分晒着草药。
男子的眼神瞟着捣药的少女,他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没有茧,脚底也只有极薄的一层,瞧着就是生惯养出来的。
桑芜卷起袖子着额的细汗,光洁的藕臂暴在空气中,灵动又惑人。
像……像只误入人类世界的小狐狸。
裴惜则的眸光瞥向湖中心的花树,目光高阔而深远。
休息的间隙,他带着桑芜走到花树下,花纷纷扬扬,青衣公子长玉立,看着黄衫少女蹦地摇着花枝,潋滟的眼波中全是对未来的期许。
他看着少女欢快的影,突然明白景望为何不愿意将自己时日无多的事情告诉她。
“小芜,”裴惜则招手,“敷药。”
“敷哪里?”桑芜疑惑地说。
日光从花树的隙之间落下来,斑驳的光影打在少女白皙的脸颊。
“当然是敷在阴里。”裴惜则平静地说。
“那我们回去吧。”桑芜提着裙摆在他面前站定,仰起小脸望着他。
“谷里没有别人,就在这里敷吧,光线充足,也方便观察。”
桑芜没有反应过来,鹅黄的裙摆就解下,迤逦在地。
裴惜则解开她的亵,盯着她间磨出来的绯红和破,眸光晦暗。
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推进紧致的孔隙,清凉的感觉在甬中蔓延,随之而来的就是丝丝缕缕的意和空虚。
“躺着舒服一点。”裴惜则坐在落英缤纷的草地上,让桑芜靠着自己的肩膀。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甜蜜。
他在这一刻竟然庆幸景望选择托付的人是他,心中涌上这样照顾她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
卑劣的小偷,期待能占有别人的幸福。
他解开桑芜的鹅黄衫衣,捻着少女尖翘的房,掌心罩着富有弹的双,怎么玩都玩不够……
“啊……呜呜……不要……裴大夫……我好难受……”桑芜哭泣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这么见外么?叫我惜则。”裴惜则动作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