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被抚弄得不上不下,微凉的指腹在肚脐下方打着转,男子的手指抚弄过她每一感点,时间的逝对她而言仿佛是煎熬。
“我来。”桑芜接过药杵。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弄着……那种感和的热意她再熟悉不过,是男人的肉棒。
男人好似知她的疑惑,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该怎么?”桑芜无法拒绝。
裴惜则信守诺言,在将景芜的蹭得发红破后,低吼着释放出来。
距离阴阜半寸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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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求确实不难为人,桑芜乖顺地张开双夹住裴惜则的肉棒,硕大在她间来回磨蹭,时不时过漉漉的花。
好想要。
他握紧自己的双拳,仿佛又回到他通过无常楼的考察回到繁院时,看着陛下在窗边弄阿芜的场面。
“要下去吗?”男人不徐不疾地凑在她的耳边说。
黏腻的粘在少女的间,淫糜的味在屋内蔓延。
桑芜哪里能招架裴惜则这等老妖,这几天她浑上下的感点都被他摸得清清楚楚,连力都分毫不差。
裴惜则拥紧她,在她脖颈落下一吻,温柔又不可抗拒。
她不该这样想的,景望还在屋内。
一宿无言。
她在花楹轩的时候跟着婳娘捣过药,这类简单的事情她还是得来的。
桑芜紧闭着双眼,努力将裴惜则弄她的画面过滤出脑海。
次日,裴惜则发现山谷周围的丛林里遍布各种草药,他让景望替他找来石椿和药杵,正准备的捣药的时候桑芜凑近。
三日春的效用被完全勾起,快感被放大数倍。
裴大夫一直不求回报地帮她解三日春,她若是一口回绝,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
……
裴惜则不是说他有隐疾么?接连的这几日她并没有瞧见他的时候,哪里想到同睡一床的时候,他的肉棒突然充血变,并且感受起来并不小。
桑芜浑僵,思考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
嘴状似不经意过感的耳廓,比直白的弄更加撩人。
“嗯。”桑芜低声应诺,檀口轻启,目光迷离。
“打开一点,让我蹭蹭就好。”裴惜则说。
他拨开阴阜,弄着被绿豆细小的阴。
桑芜提心吊胆,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撞进她的甬中,花被男人这样抵弄得越发空虚。
男人却不立刻覆上翘的尖,而是将她的中衣脱下,隔着轻薄的藕荷色小衣弄着她的肉。
桑芜被捻弄得腰肢起,翻脱下自己的外衫,将尖往裴惜则的嘴里送。
景望早在裴惜则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来,无常楼出来的侍卫,怎么能这点风草动都发现不了。
如果不是心中存着对景望的爱意,加上三日春的功用,怕是早跪在床榻间求着裴惜则弄。
“我也不知会这样,之前它从来没有过,原来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声音中是难掩的颤抖和兴奋。
浑都在发。
桑芜夹紧自己的双,修长交叠磨蹭,花中分出汩汩的淫。
在客栈
“小芜能帮我治疗吗?”裴惜则的声音中全然是卑微的祈求。
好难受,为什么不它?的尖在尖周围打着转,将小衣弄出一圈的。
她甚至想着要是裴惜则失误,将肉棒撞进来把她填满该有多好,光是想象那种被饱胀的充实感就让她快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