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容下轿径直走入眼前的水榭。亭台错落,木质的回廊曲折穿过清澈的,植满睡莲的水面。水面上飘着致的莲灯,檐下铜铃随风轻响。
“恭请少使!” 又是齐声问礼。
午饭之后,她重新将那些物事放进他中。谢渊很温顺地张开,承受着前后的插入。
这次放的是两个玉势,没什么太多的花哨,像是单纯地将他填满。前依然是棒和锁阳环。
卿容等了等,终于觉得还是不等了好。于是伸手将谢渊抱起来。谢渊陡然意识到她要什么,即使仍在情热的昏沉中,脸色依旧变了,低低攥住她的衣袖,“主人……别……”
周围显然围了一圈迎侯之人。然而,所见之人皆垂首而立。卿容宽大的衣角拂过重重石阶,立着的人窥见她的衣角,于是长声:“参见少使!”
卿容满意地看着谢渊柔的花间重新被填入了大的玉势,只是在两枚花间着小巧致的圆环昭示自己的存在。谢渊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填满的,只有他要练剑时才能够取出来。
四人的轿又足足走了多半个时辰才停下。
中午竟真的有桂花糕。是备在车内那些小格子里的,还有些冷盘。口味倒是不错。卿容拿手捂了一会便递给他,“公子尝尝这个?”
”
“没事的。” 卿容抱住他,上面,披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衣,同时将两个人裹住,“现在没人看得见。”
应该是冷的。她为了药效的发挥,一直压制着谢渊内息的运转。在温的南方与燃着火炉的车里当然无妨,可是在春日的天山,即使是在同样燃着炉的轿子中,只着单衣无疑是冷的。
怀里的人终于静默着点了点。
即使卿容不说,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模糊而难以置信的猜测。
卿容抱着谢渊登上一四人抬着的轿,大概是看出了谢渊眼底的惊诧,笑了,“不用惊讶,大光明自五明子以上出行都是这样的。”
里衣重新穿好,从外表看,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可惜,里面却饱饱着她给他的东西。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
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卿容并没有急着给谢渊上那些东西。车一路行着,依稀是向西北去。
他那时印象有些模糊,但好像是垫在他额上撞出来的。谢渊又微微沉默了一瞬。
卿容调教他最为严苛的时候,排都是一滴一滴地淌出。
卿容看着他,笑得明亮,“大光明呀。我在你家住了一年多,也带你回我家住一下。”
谢渊一直在微微战栗,只是被他压抑住了。
“别担心。” 她偏过脸轻轻亲亲他的额,“没有人敢动你的。”
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在中原的据点。卿容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看去的风险。一路上,竟然畅行无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车,日夜兼程。
他也像是渐渐习惯了,不像最开始那样坐都坐不住。
卿容窝在他边,给他一块自己吃一块,一盒糕很快吃完了。
卿容很少这样认真地安他。不知为什么,那次谢渊生病以后,她就总跟着想起她以容淮的份待在他边的时间。
“不、等等……” 谢渊还像是要说什么,卿容却已经一纵下了车。她的姿比谢渊更小,抱着他却丝毫不见吃力。在她下车的一瞬间,谢渊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冷吗?” 她问。
“我们要去哪里?” 在第四日,谢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她。
陆卿容修习的内功是大光明的心法化春风,内力温热。她用这内功来加热桂花糕的时候,谢渊看见她左手手背上有些红。
“……” 谢渊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底的不安在这句话下像是自然而然地散去了一些。
再对待他时,太狠的手段就用不出了。她最初揭破真相时都没有手,现在反倒手了。
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每一日日暮,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然后换下一辆车。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
卿容的手掌抵在他背上,化春风的内功运转开来,周围渐渐笼罩上一片意,冲破了天山五月的寒风。
谢渊就在边,卿容当然不会放过,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青紫的痕迹。
她这些天总是喜欢给谢渊用些药,看他红着脸渴求的模样。于是最后一日,一不小心量就稍微多了些,车已经上了大光明的山门,谢渊还没有缓过来。
谢渊的脸颊仍旧红着,眼睫垂落,息有些急促。他已经尽力压抑,却还是只能维持这样一个状态,只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前的事物都是恍惚的,神智也并不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