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淫事情被父亲发现后,自然是狠狠地挨了一顿毒打。
「将来指不定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呢!」
父亲折了细竹条的鞭子,气吁吁地朝他大喊大叫。一边看热闹的小妹也跟着摇,起哄说哥哥怕是永远也嫁不出去了。
……倒也没说错。
昨晚那位小姐离开后,纪悯真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父亲挥鞭的声音,母亲和妹妹的咒骂也不停,吵得他委屈,整晚闷着被子难受。
今天早上起来,心里则更多的是害怕。
据说被取走子之后,男子的各会跟着产生细微的变化,下那孽也会复苏,时时刻刻给人带来蚂蚁噬咬般的苦。如果自己没法控制自己,不小心在外表现出来,如昨夜一般黏在女人上求欢――
他的脸只涨得通红,也不敢往下继续想。
但是昨夜的记忆依然不停地往他脑子里钻,盖过了父亲挥鞭的声音,也盖过了母亲责备的目光。那位姓关的小姐,嗓子是多么温柔,怀抱着她的子,如同拥上了三月里温煦的阳。
若是有人还逗留在这破庙里,肯定会被一号房内难以抑制的低所引。那人若是有心,将窗戳破一个,便能看到一位材修长的小郎,半着,抱着床上的锦被哼着惬意。
纪悯真这个年纪,开了情事的闸子,最是一发不可收拾。普通人家不讲男训,到了年纪懂得自己疏解,也不至于难受到这样的程度。
锦被半包的玉,已经涨成了紫红色。的小孔往外吐着晶莹的,显得这孽有平日几倍大。从昨晚的经验里,他知这时该怎么才能舒服起来,但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关绮修长的手指,扭过去暗骂自己下贱。
既因情而动心,又因羞愧而自责,只能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撇开锦被,碰上了感的,但是立刻发觉了自己的淫,上又缩回了手――却下意识地伸到了嘴边,学着那人昨夜的好花样,暴地玩弄自己的。
的本经不起这样的挑拨,想死的小士,居然鬼使神差地用上了吊人高的手段。刚尝到兴奋便缩回了手,还要重复上好几次,哪里是他这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受得了的。
纤长如玉的白皙可爱,唯有间那男红涨吓人,像是盘在纪悯真上的一条淫蛇,时时预备着夺走少年的命。
「啊――」
他怕观里的人还没走,宁死也不敢出声。下被咬去了血色,面颊却如池中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