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他口水都忘记吞咽两眼上翻着用鸡巴出的时才会让他缓缓。
他之后我也在他屁里交代了第一发,他又哆嗦了一下,接着子就熟练地收缩蠕动着将起来,半点没有排斥的意思。
我着腰用半的鸡巴继续在他屁眼里来回着,等待不应期过去,手撩开他已经透的睡衣下摆,在他线条极好的腰侧来回摩挲着。
我看着他还没缓过神来那呆愣愣的表情,忍俊不禁:“屁眼是不是很爽?”
他听见我的声音,漉漉的眼珠子才转过来看我,再就是弯眼抿出他那可以算是犯规的杀手锏一样的笑,甜得人心发腻,他修长玉的手指伸过来在我小腹轻轻画了个圈,还带着情的青年音沙哑柔,听得我耳都酥了:“爽死了,肚子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日穿了……”
我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灼热:“谁的大鸡巴?”
他显然也知会被我揪着这里不放,明明是想主动撩拨,自己却又没忍住红了脸:“老公的大鸡巴……”
说完他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僵,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些震惊,他难以置信地夹了夹还酥麻着的直,却被比以往更甚的饱胀感吓了一,林然都快哭了,又想起那天被到昏死然后两天走路都夹着坐下都要撅着屁的样子,一紧张就将已经涨得吓人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看着他的反应我笑了笑,别说他,我自己都有点震惊,毕竟也不是鸡,要在这么短时间里重新起来不嗑药也是很困难的,但是听到这个称呼还能忍的话,我觉得我就可以成仙了。
我用指腹在他已经被撑得不留半点褶皱的口摸了一圈,眼睛又盯着他:“谁是你老公?”
林然本受不了一点挑逗,大在我腰上夹得又紧了几分。
也是委屈了他,一八五的个子还是将背整个拱了起来,就为了能在下相连的同时面对面地亲上我,我自然也抬合他,顺他心意地咬了咬他伸出来的尖。
他在动情,又在动心,绵的声音带着的哭腔和浸透温柔的爱意,传到我耳朵里只觉得他甜得发腻,他几乎是说几个字就要将嘴贴过来蹭一蹭才有勇气继续挤出几个字:“是苏慈……呜……苏慈是我老公……我……我想当苏慈的小媳妇……老公……我唔!”
第一句说出口之后后面的每一句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所以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嘴却已经被我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已经被他撩拨得心都要被火烧坏了。
我活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几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那就是将这个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让他完全成为我的所有物,我不仅要征服他的,他的心,他的人,从发丝到脚指,从神到肉,我要他完全彻底地打上我的烙印,从此再也离不开我边。
林然也想不到我会被刺激成这样,当他被掀过来压着腰被灌第三次时,他才终于模糊意识到了他似乎不小心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而这一晚也会成为他永生难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