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着嗓子撒:“一会儿再看么……”
我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公开吗?”
谁知林然闻言立刻坐直,抢过我的手机藏到他后。
我:“??”
他满脸通红,扭扭地:“我……我刚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了打扮一下再说么……”
我哭笑不得,小东西花样还多,但我对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意见,本来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又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知我的意思,立乖乖地重新挨过来将小嘴儿送给我亲,手也熟练地伸进我的裆,握住我半的鸡巴熟练地挑逗起来,而我也轻车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宽松的居家,手指在他上下蹭着。
林然早就坏了,屁眼怕是刚亲上来没多久就透了,这会儿摸起来整条儿都是淋淋的,那腚眼儿更不用提,一摸就发了水。
林然的屁眼当真是我所见包括所闻中都堪称最最淫的,且不说普通男人的直就是只用排,就算是一般的0还得被干到前列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样,他的子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只要进去就能让他爽,本用不着说特地找什么,甚至只要有技巧,光他口都能让他高,我一直说他就是投胎时劈叉了,他就应该是个女人,现在是将屁眼长成阴了,才会这样怎么都能爽,他每次听了都面红耳赤,却又不知怎么反驳我,最后还得在床上哭着承认自己就是个欠鸡巴的妇。
他边跟我接吻,便拱着小腰将屁往我手上送,口的肉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断皱缩着要将我手指进去,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勾人。
这时他突然抽出正被我着嘬的,嘴仍是半贴着我,糊糊地说:“今天就在客厅吧……”
我想了想:“还是回房吧,客厅没套了。”
他瘪瘪嘴,咬了下我的下,黏糊糊的:“那就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说满了装不下了。”
他被踩了尾巴,恶狠狠地说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
我嗤笑一声,无趣的挑衅,但他成功了。
我手上一发力,翻将他压在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猜你眼睛明天肯定消不了了。”
“……”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揪紧了我肩上的布料,立就抿着嘴怂了。
“我错了……”
我眼都不抬,拉开他的,扯过枕垫到他腰下,握着他的膝弯往两边压开,出他显然已经动情的下,鸡巴虽然还是趴趴的,但从会阴到尾椎一片的也足见他的渴求。
我伸手摸上他柔的,指尖轻轻撬开两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