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一片花盖在自己口。花很快包裹上他赤的,一柔光之后就变回了衣着讲究的风郎君。
被容姺压在下,玄都完全动弹不得。全紧绷,勾起,双手将两边的锦缎出褶皱。腰也弓成一条直线,带着容姺也一块儿升了天——
他又没有过其他人,眼前闪过了无数次之前同容姺共度良宵的模样。两个影子慢慢叠在一起,耳边也跟着响起了那晚自己的重呻——
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冰冷的溪水里传来,玄都觉得自己好像要烧死在容姺的手下。像寻找浮木的溺水者一样,他使劲地乱抓乱爬,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支撑自己的东西——
「那个……」玄都飞快地转了思路,「干娘不向我问问花期吗?」
容姺往后退了些,坐到玄都的大上,从旁边拉起溪水变的绸缎,盖在桃花妖的上。年轻力壮的男子本来还有余力,绸缎偏凉,一下便激起另一轮的邪火。
他的手几次快要碰上容姺的肩膀,但是又全都缩了回来。等容姺不耐烦地转过来,他才尴尬地笑了笑,「咳。」
他当然能想象容姺脸上那副不带好意的嗤笑,索闭上眼睛,等待她开口嘲讽。
——或者自己也确实叫出了今晚的呻。
「啊……」
「干嘛?」容姺往发髻插上一朵红色的绒花。
但是想问又不开口,大概也会被她嫌弃,还是得着想一个问题。
容姺小腹上那枚蓝宝石的铃铛。
玄都当然想问,自己算不算贴,今晚算不算开心……以后还会不会见面。但是刚才,容姺甚至没让自己碰她,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风光。亲吻留下的青紫痕迹淡淡印在上,容姺便抓着玄都的手腕,强迫他用指尖划过自己的。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惩罚就到了。
—
出人意料,她并没有从自己上下来。
容姺不知玄都的心思,以为两人是冤家,真把人睡了,好像在仗着辈分欺负人家。按照她的习惯了个点到为止,把玄都骗得生死,拭过了,就打算走人了。
——咬着嘴淫叫,活像一只被狐狸乱撵的兔子。
隔着白缎,她手里又感受到了一阵涌泉。
依然立的阳物被这样套住,粘稠的男、冰凉的溪水、丝的锦缎,混在一起被她攥着碾轧——刚才憋过的子又一次被唤醒,期待的是鲁的折磨,而不是这样恶意的挑逗。
看不见,却碰得着,脑子里无限的幻想就没办法继续压抑。
「请您——」
腹肌的浅痕上躺着白的粘稠,顺着肌肉的走向,往腰上缓缓动。自己的手也不知怎么就扶上了容姺的腰,刚才觉得自己愈来愈沉,原来是她和自己贴得愈来愈近。
想要,但她不给,原本快活的刺慢慢堆积,感的子只能感受到酸苦和疼痛。全的经脉好像都着闪电,扑通扑通的心声比春夜的雷声还要吓人,他甚至没办法放开嗓子——
玄都当然也出了亭子——他的脚刚一落地,亭子便幻化回了一颗鲜艳的桃树——跟在容姺后面,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
玄都上仿佛关掉了所有的感官,只单单留了容姺手下的分。
「我还得回去应付那些禾哗子呢,」容姺掀开遮挡的珠帘,到野地上,捡起自己丢出的衣服,「告辞。」
他亲自栽培出的花朵,正扣在无法忍受的情之上。双倍的蜜水搅合在一起,时不时给他尝一些腔的温柔味。
「啊……!」
宝石和水晶撞击的声音,让他从无边的乐害中稍微清醒了一点。也不知谁给他的胆子,他居然借此抱住了容姺的腰。
手掌盖在的端,隔着绸缎印出的形状。绸缎在摩中变回了溪水,沾的素绡就成了严丝合的剑套,将修长上每条突起的青都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