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戒尺,狄云这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谢玉也在一旁劝:“狄云,看来你必须得去见一见这个贾大人了。”
“嗯?你说他俩睡一张床……”那个看热闹的小兵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狄云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爹爹的戒尺,也知这是什么意思。临走前,谢玉忍不住嘱咐:“狄云……这贾大人是曹公公手下的亲信,听闻他生好色,你可小心别被他占了便宜。”狄云点点,出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便跟着小旗官出去了。
“这我可不了主啊,将军大人要是下了逐客令,我想待着也不行了。”
狄云刚站起来,听到这儿又坐了回去,满不在乎地:“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儿呢……不想见,就说我抱恙!我这儿都多久没见着谢玉哥哥了,才不想被人打搅。”
狄将军没有说话,倒是贾恕先开了口:“你就是狄云?我早听说了你替父受刑的义举,很是为你这份孝心感动,所以特地
传令的小旗官:“可别乱说!那人是京城谢家武馆的二公子,谢家与军要员都渊源颇深,京中禁军可都是谢家协助练的。”
意识到自己多嘴的小旗官连连摆手:“可别说是从我这儿知的!我什么都没说!”
正当狄云、谢玉二人在营帐内促膝长谈,小旗官前来传令:“狄……狄云,狄将军召你过去。”
狄将军觉得,儿子最近有些奇怪。
“狄将军……”,贾恕笑呵呵地揶揄:“这就是您方才说的……治军严明吗?”
狄将军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随手将桌案上的乌木戒尺递到小旗官手上,“去,拿着这个,我看他敢不来!”
“想不到那件事之后,你这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原以为你还在床上趴着呢。”谢玉话中所指,正是狄云替父受刑的事情。少年顿时羞红了脸:“肉伤而已……谢玉哥哥太坏了,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我!”
“我看你就是想挨揍!”
“不过,看他俩这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啊。”一个看热闹的小兵凑了上来。
“那人……怕不是狄少将的‘姘’吧!哈哈哈哈!”
进了营帐,狄云走上前单膝跪地,抱拳作揖:“参见狄将军……贾大人。”
小旗官接着解释:“那是自然。狄家和谢家世代交好,狄少将和那位谢家二少爷从小穿着一条子长大的,关系能不好么!以前每回谢少爷来探望的时候,和狄少将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小旗官回禀了狄将军,但见贾恕顿时变了面色,笑肉不笑的,眼神中透出一冰冷。狄将军知这位曹公公派下来监视自己的贾大人实在得罪不起,狄云这不懂事的行为令他心中窜火,当即拍案而起,“真是长胆子了!”
狄云噘着嘴,“知啦爹爹!”
狄云摇摇:“不算什么,习惯了。谢玉哥哥这次能不能多待些日子?军营里都找不到人陪我练拳了。”
狄云带着一丝苦笑回:“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将军了,叫我狄云就行。是谁来了?
“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久没有见面的二人相谈甚欢,似有说不完的话题。谢玉勾着狄云的肩膀,丝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回了狄云的营帐。
“抱歉抱歉,我爹要在上京筹办新武馆,之前都在帮忙张罗呢。”谢玉扶着狄云的肩膀上下打量:“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怎么样,训练是不是很辛苦。”
“你瞧啊,人已经跟来了!”传话的人扬手一指,后不远正是一个翩翩少年骑而来。狄云定睛一看,欣喜地叫了起来:“谢玉哥哥!”
少年翻下,两三步来到狄云跟前。谢玉虽然只比狄云年长一岁,却足足比后者高出一个。二人相对而立,谢玉不由自主地上手了眼前这位弟弟的脑袋。在谢玉的面前,狄云总是显得更像个小孩子。
夜深,狄将军换下衣上床就寝。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子上的一摊“水渍”,这令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天教训狄云的场景。少年趴在他上的时候,前那个的小东西总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
“是新任的军中祭酒贾大人来了,他正和狄将军在军帐内议事,说想见你……”
过了数日,狄云屁上的瘀伤已完全好了,纵使训练骑时剧烈颠簸也无大碍。这天狄云正在校场与兵士切磋摔跤,忽听得有人传讯:“狄少将――狄少将,有人来见您了。”
“没事儿,要搞定我爹那还不是撒个就行的事儿嘛!”